零的瞳孔紧缩，不可思议地看向天空，火箭弹爆炸的烟雾散去，谢程的身影再次映入了他的眼中。

这个灵元一号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畴。

人类，怎么可能如此强大！

“难道，难道你已经找到了正确的进化道路？”零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天上的谢程，道：“回答我！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正确的进化道路，回答我！”

“进化？”谢程轻轻摇头，道：“这叫做修炼，你们应该也有这个概念，不过我看你这些人应该更喜欢进化这个词。”

“修炼，古老的修炼？”零闻言皱起了眉头，道：“据说是远古时代灵气还存在的时候，那些先民们用经验总结出来的东西，应该只是对灵气的粗糙运用，不成体系，那些东西，真的是进化的正确方向？”

“通常修炼之法并非自己总结，而是仙人传法。”谢程淡淡道：“你也算是这个灵气复苏世界的寻道者，真要说起来，人体试验怕也是必然，不过这都与我无关。”

说着，他举起了手掌，法力凝成了青色剑光，同时身形渐渐向天上飞去，身影在零的眼中变得越来越小。

“能不能让我看看仙人传下的法是什么？”零高声呼喊。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眼前一花，视角像是骤然拔高，眼中看到了一切也和之前截然不同，天地间的道韵法理，直接出现在了感知中。

无数以前做了不知道多少实验也难以解释的问题瞬间通达，以前只是猜想甚至连验证方法都找不到的理论，也都在心中得到了答案。

上窥大道，明悟法理，不外如是。

零忽然感觉，自己就算是现在死掉了，也都无所谓，临死之前，得一窥大道机缘，无憾。

铮！

最终，是一道剑鸣声充斥在了他所有的感知当中，湮灭了一切，吞噬了所有。

谢程飞到了云层之上。

俯视下方。

静静的看着大地的变动，引气境的修为，在这个世界已经可以为所欲为。

他没有掩饰什么。

因此，世界各国都能够通过卫星，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