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对啊,为什么是好人心,你是在说我像人?”黄鼠狼高兴起来。
“像你大爷。”余生不让它遂心如意。
蛇精脸左右四顾,“小掌柜,你这跟谁说话呢?”
“一头黄鼠狼。”
“在哪儿呢?”蛇精脸纳闷。
黄鼠狼蹦上桌子,身子直立起来招手,“嘿,你看我像人不?”
蛇精脸惊讶后笑了,“余掌柜,你这客栈还真是有妖气。”
余生以为黄鼠狼要气愤的驳斥蛇精脸,岂料黄鼠狼什么话也没说。
“稀罕,你今儿怎么不骂人了?”余生问。
“我斗不过他。”黄鼠狼下了桌子,以从心的姿态向后院走,不负“鼠”之名。
天擦黑,里正进来买豆腐,包子则进客栈把食盒放下,分了卖给巫祝狮子头的钱。
待他出去时,“叮叮当当”,除草,放牛两不误,叶子高他们牵着老牛回来了。
“回来这么迟,也不怕林子里的妖怪出来。”余生为他们倒盥洗的水。
“小老土执意把最后的活儿干完。”叶子高说。
待他清洗完后,余生把青菜和棪木酒递给他,让他上去伺候那姑娘。
“她现在一口一个知道了,知道了,真的是本性不移。”叶子高接过后随口说。
“你进展怎么样了?”余生笑问,叶子高自诩为情圣,这些天又一直伺候那姑娘。
“我敢动心?”叶子高上楼去了。
只是虽说不动心,语气里的波澜还是在的。
体谅他们忙了一天,让白高兴把菜端出来,余生去后院喂牲口。
站在院子里抬头望了望,阁楼里灯熄了,但不知小姨妈为何还不出来用饭。
刚想罢,转身去取草料时,他就听到了藏酒的屋子里有声响。
他进去,下到低于地面的酒窖,见小姨妈举着夜明珠,让狗子沿着墙嗅。
清姨早听到了余生的脚步,也不理他,指着一处酒坛堆砌的角落,“这儿。”
“你干什么呢?”余生走下去,在台阶上滑了一跤,幸好扶住了墙壁。
“找酒啊,这样找酒也不错,有意外只喜。”清姨说。
白日听了余生说花雕在酒窖里藏了五年以上,小姨妈心血来潮来找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