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抬头看去,见这女子柔肤弱体,脸色煞白,虽在昏迷之中却楚楚动人。
她穿着蝉翼似的衣服,却让人有不忍亵渎之感,在余生的大叔心看来,很可能是因为看着未成年。
不过若不是见过小姨妈真容,余生也会动心的。
余生把外面的锦衣脱下来给她披上,“老白,你抱她回去,让草儿看看。”
“我来,我来。”叶子高自告奋勇。
“不让你来,心里没数?”余生把他推走,深怕那虎伥看到叶子高背,再返回来把他吃掉。
“我可是君子城的人。”
“得了吧,有骑猪的君子?”余生让白高兴背上。
三人过了桃溪,招呼着草儿,一起奔到客栈。
草儿把锦衣掀开,见里面只是一层薄如蝉翼的衣服,忙把他们赶出去。
清姨随后也出来,把锦衣丢给余生,“小鱼儿懂得怜香惜玉了。”
“这不是小姨妈教导有方。”余生重新披上,这衣服他时刻穿在身上。
虽说不合身,但也是小姨妈第一次做的不是。
“那些巫祝来做什么?”清姨坐下倒一杯茶。
“找镜子。”余生不用问也知道,这些巫祝在湖边大动干戈肯定是为了找铜镜。
何今夕下来讨酒,他绝大多数时间都呆在房间里。
待他上楼后,余生道:“你一直呆在客栈也不找镜子,也不怕付账的人埋怨。”
“那你还不去帮我找。”
“是你收了钱,又不是我。”余生只要了一颗珠子,房间也照不亮。
“小姨妈的钱不是你的钱?”清姨说,“这话可是你说的,等我走了全是你的。”
“呸呸呸。”余生吐,忽悠谁呢。
恰在这时,胡老头低头丧气从后院走进来,“小掌柜,来跟你告辞的。”
打探的事情已经清楚了,也是时候回去给城主报告了,不然城主等急了,真就把他挂在墙上作画了。
“咦,你还没走呢?”余生说,这胡老头总在背后说他坏话,余生早想让他走了。
胡老头郁闷,随即笑起来,“放心,以后我会经常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