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没人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对你保持害羞。
——他对上我的眼睛时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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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他是不想和你眼神接触,毕竟你要知道你现在特别招法国人讨厌。
——又或者他是在抵抗我的摄神取念?
罗莎琳微微一顿,但她还是悄悄地在门口下了锁门咒,做好一切后,两个人继续安静聊天。
——你还能使用魔力,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要跟着我们去霍格沃兹,你受伤了?
——一些轻伤,其余庇护所的人他们现在多半还在我的办公室,本来是想让你们一起带走的。本来按照原计划,我是留在纽蒙迦德的,但是今天格林德沃突然把我派过来了。
格林德沃突然改变了维戈的工作?罗莎琳内心感到一阵不安。
——是不是他察觉出些不对劲了?而且我们现在也去不了你的办公室,怎么办?
——想办法让他们一起去,路程五分钟,格林德沃他多半回到了纽蒙迦德。他自打1927年,就没去过巴黎。
在小木屋里,罗莎琳抬起头,屋子里其余人都在吵个不停,商量着要怎么解决面前的这个巫粹党。
“安静些,各位!”她抬起头,大声说,“既然我们有这个俘虏,为什么不拿他去换点更有价值的东西?”
“你有什么想法吗?”莎朗问道。
罗莎琳轻轻挑起眉,对所有人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去拿他救我们的同胞,庇护所的人们现在多半被关在魔法部的监牢中,我们要趁他们被转移前救下他们。”
*
在她走进那间办公室前,父亲——瓦西里·格林格拉斯是这样嘱托她的:“和那位先生打好照顾。”
他们终于在今天打败了罗莎琳·格林格拉斯,这把悬挂在瓦西里一家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阿玛丽亚清楚地知道,自己和父母十几年的富裕生活全是倚靠着这位表妹的大方施舍。
她本以为父亲会用别的方式去打败她,却未曾想到是用这种卑劣手段——投入侵略者的怀抱,甘愿成为他们统治格林格拉斯家的一个助力。
这些事情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维戈·格里姆肖告诉她的。对方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看起来仿佛是以品尝他人痛苦为乐的疯子:“你看起来并不高兴,阿玛丽亚小姐?”
她的名字从这个黑巫师口中缓缓吐出,阿玛丽亚发现自己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她从来是个相对而言安分守己的人,不具备存在感,也不具备多么热切的理想去追寻。而这样的她却做出了她的父母,包括她自己都没办法想象的事情。
在来的路上,她救下了两个被追捕的巫师。他们告诉她,他们是反抗格林德沃的人,看管着连通法国魔法部的庇护所。追兵就在后面,而面前的两个人伤痕累累,看起来跑不了多久了。
下意识地,阿玛丽亚做出了决定,她转身把自己的荷包打开了,里面施展了无痕扩展咒:“都给我进来。”
冷静,冷静,她没有什么好说的,又或者说,她没有什么能说的。
“我已经嫁出去了,格里姆肖先生。格林格拉斯家的一切和我已经没有多少关系了。”她轻轻地开口,和平时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黑发青年伸出一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一杯红酒瓶漂浮着放到他的手边,为他们二人倒上两杯红酒。
“请。”维戈抬手示意,但很快,他的视线落在阿玛丽亚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哦,是我疏忽了,孕妇不能多喝红酒。那么你需要点热水吗?”
阿玛丽亚感到自己手脚冰凉,强撑着力气说:“谢谢你。”
一杯热水飘在她的手边,但是阿玛丽亚没有拿起来。
维戈将红酒一饮而尽,抬了抬眼皮,他起身走到窗户边,在刚刚,他感受到了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魔力。
速度要快些了。
黑发青年只不过是抬了抬手,阿玛丽亚就感到自己口袋里什么东西消失了,紧接着她的荷包出现在面前人的手上。
维戈端详着手里的荷包,对女人露出了一个笑容:“哎呀,阿玛丽亚小姐,看来你做出一个非常危险的决定呀。”
办公室的门没过一会就打开了,阿玛丽亚拖着自己两条腿缓缓走到门外,留守在办公室外面的斯旺下意识扶起了她。她看着女儿惨白的脸,几乎以为她在里面中了钻心咒。
在母亲的怀抱中,阿玛丽亚逐渐找回自己的呼吸,握起一手冷汗:“妈妈,让我一个人回家休息一会,拜托了。”
在爱丽舍宫门口,她看见那位巫粹党的领袖——他意气风发,这也是自然的,除了英国和苏联,现在的他是整个欧洲魔法界的统治者。阿玛丽亚低下头,跟着周围的人一起用仰慕的目光看向盖勒特·格林德沃。
*
格林德沃看见了维戈·格里姆肖的背叛,对方在法国魔法部对着他拔出了魔杖。要么意味着那时他的背后出现了情况,要么就意味着维戈·格里姆肖背叛了自己。
实际上,被一个趁手的工具背叛而已,对他而言并没有多少大不了的,必要的时候他会通过拔出一根图钉毁掉一整条信息链。
办公室的门打开了,维戈·格里姆肖虔诚地对格林德沃跪下。
格林德沃将魔杖对准维戈的脸,当然,关于背叛还有另外两种可能:要不然是对方的背叛是一时兴起、突如其来,要不然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真正的维戈·格里姆肖。
——————
【格林德沃,很显然,现在的他在这条时间线上就是反派定位】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父母恩爱家庭和睦还是团宠地位的罗莎琳现在最惨(家没了,爸死了,妈妈也没了,法国马上也要投降了)】
【维戈这章就是在不停倒霉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