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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芝瑶醒来,才知自己被钟淮泯给禁足了。

她披头散发坐在床铺上,抱着黏人的儿子,愣愣瞧着立在床边禀话的女佣,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一时间竟然都忽略了满身的酸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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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我随便出去?”

女佣低着头,小心回话:

“参谋是这样说的。”

“凭什么?!”胡芝瑶气笑,“我生意不做了呀?专程在家给他看孩子?抽什么疯!”

女佣头垂的更低,没敢插声儿。

胡芝瑶皱了皱眉,心底烦死了。

想起昨晚钟淮泯回来,她都已经睡着了,还被他开灯拎起来审问。

那臭男人的脸色和语气,跟审犯人似的。

她都道歉了,好歹也该他解释两句,谁知他半个字不解释,就是一通凶巴巴的训斥。

胡芝瑶一时来气,就顶了两句嘴。

“这也不能全怪我呀,我哪儿知道你们今晚要办差事儿?不是你自己不洁身自好,沾了一身脂粉回来,我能多疑吗?”

“我都没有当场进去质问你,还特地乔装改扮一番,也是顾忌你脸面了!”

“我已经够替你考虑的,你别得寸进尺.....”

谁知就这么几句话,不知怎么刺到钟淮泯,他直接发狂扑人,差点儿没给她折腾散架!

都这样儿了,一大早起来还有脸耍威风?

呵,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完床尾和。

他倒好,提起裤子不认人,还关她禁闭!

关禁闭这事,在家里可史无前例。

这个例子一旦破了,下次他岂不是要蹬鼻子上脸?

越想越来气,胡芝瑶反倒冷静下来。

她冷笑了声,吩咐女佣:

“把衣裳取来,使人去告诉他,就说我闹绝食。”

女佣愣住,“啊?您...”

“别啊了,照我说的做。”胡芝瑶皱了皱眉,抱着儿子挪到床边,“我饿死了,交代完人传话,赶紧去端饭菜来。”

女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