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成功听天由命。”

1月5日，革命军对成都府防线发起进攻。

一时硝烟再起，成都府成为一片生命流逝之地。

防线外的指挥车外周龙坐着小马扎，用望远镜掩饰自己的眼睛，观看前线战场的状况。

墨瑟现在的进攻方式也就那么几样。

简单直接的炮坦协同，配上少量的精锐步兵。

炮弹打完一轮坦克冲上去，坦克冲到一定区域，机械运输车紧跟着转移榴弹炮，跟在坦克后方的步兵专门负责清理敌方战壕内的残余部队。

而等到第二天，武装直升机就能完成全军列装，八十架武装直升机将会赶往前线，李辉将成为第一个被动体验低空杀戮机器的人。

“这种有什么好看的。”墨瑟走过来，拿过周龙眼前的望远镜。

周龙取出一支雪茄点燃：“看着英勇无畏的革命军战士和不怕死的明军相互厮杀，排除立场和身份，你很难辨别谁对谁错。”

“生命是一直做减法的，世间的凡人过百已是高寿，但在战场上你不得不佩服人们鼓起的勇气和对生命本身的反抗。”

“怕死是每个生命都具有的本能，不怕死则是对本能欲望的蔑视。”

“你不觉得这种感慨放进我们耳朵里很尴尬？”墨瑟从旁边绿色的箱子里取出一个新的绿色小马扎，坐到周龙身旁。

“李辉知道自己抗不了多久，所以把整个成都府改造成了一座超级要塞，大量工厂转移到青海地球，没有重火力就是让士兵去送死。”

“当然，如果有重火力，那李辉所部就是瓮中之鳖，说死给你看就死给你看。”

“在计划里，我故意没有在东北部布置兵力，就是为了让刘文昭所部从这里出川逃到汉中。”

“还有工厂的事，帕里亚有先见之明，知道明军会在川蜀建立防线，于是把川蜀地区咱们家的所有工厂搬到了江淮以南。”

“这几场仗下来，我们的工厂没有多大损失，反而明军节节败退的同时，还损失大量可战的指挥官和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