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建输了,则不准参加今年春闱。
嘉佑帝本欲阻拦,可话还未出口,局面已然失控。
他皱着眉头,低声对身旁的曹皇后说道:“皇后,这徐子建与司马光之争,怕是伤了和气!
朕本想制止,却来不及了,你看这如何是好?”
曹皇后神色平静,轻轻说道:“陛下,此乃臣子意气之争,且看他们如何应对,陛下也莫要过于忧虑,一切自有定数。”
荣贵妃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陛下,徐男爵既然这么胸有成竹,便让他试试又如何!
这司马光在朝中颇有威望,贸然阻拦,对陛下的局势不利呀?”
嘉佑帝微微摇头,叹道:“朕也深知其中利害,只盼徐子建能有些本事,莫要落了下风。”
这司马光明面上是拿女相扑说事,实际上还是想要试探嘉佑帝是否会按照朝臣们的意见从邕王和兖王中选择太子。
此时,在一旁的齐王、福康公主与福安公主也在低声交谈。
齐王几人都与徐子建交好,自然向着徐子建。
徐子建更是齐王府参军。
齐王皱着眉,有些担忧地说:“徽柔姐姐、福安姐姐,这徐男爵虽有才学,终究年纪小。
可与司马光比试文采,胜负难料啊。”
福康公主轻哼一声,道:“哼,那司马光太过迂腐,徐男爵说得本就没错,我相信他定能取胜。
司马光对女相扑的看法未免太过狭隘。女相扑本是民间盛事,何来伤风败俗之说?
他怕是只看到女相扑手露出的双乳,却未曾将心思放在比赛本身的精彩与技艺之上。”
福安公主则微微点头,说道:“徐公子才情亦是不凡,但司马光毕竟经验老到,此局着实让人揪心。只盼徐公子莫要被那司马老儿打压才好,不然这朝堂之上,怕是再难听到不同声音了。”
齐王看着场中两人,握紧了拳头:“不管如何,咱们在这先为徐男爵鼓鼓劲,但愿他能不负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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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建这边,苏轼、苏辙、顾廷烨、盛长柏、盛长枫几人也围了过来。
苏轼摇着折扇,笑着说:“子建兄,此局虽险,但兄台之才,我等有目共睹,定不会轻易落败。”
徐子建拱手谢道:“子瞻兄过奖了,只是那司马光确非易与之辈,徐某还需全力以赴。”
苏辙在一旁认真道:“徐兄莫慌,我观你平日诗作,用词精妙,意境深远,今日只要正常发挥,未必不能胜之。”
顾廷烨拍了拍徐子建的肩膀,沉声道:“子建,你只管放手去比,莫管其他。不管结果如何,我顾廷烨都站在你这边。”
徐子建心中一暖,道:“多谢仲怀兄,有你这句话,我便更有底气了。”
盛长柏顿了顿,缓缓说道:“徐表哥,这比试关乎重大,切不可放松。”
徐子建点头称是:“长柏兄所言极是,徐某明白。”
盛长枫则有些兴奋地说:“徐表哥,你一定要赢啊,让那司马光知道你的厉害,到时候你可就名震汴京了。”
徐子建笑了笑:“长枫表弟,我自当尽力。”
徐子建是嘉佑帝的心腹,很多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如今眼看徐子建和司马光起了冲突,哪有不推波助澜的?
一些守旧派以及邕王、兖王派系见有机可乘,纷纷支持司马光。
国子监学子徐坤更是站出来挑战徐子建,他满脸涨红,眼睛瞪得溜圆,大声叫嚷着:
“徐子建,你太过猖狂,毫无尊卑,竟敢侮辱前辈!
国子监的学子何在,和我一起为司马大人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