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中只有父母和一个柳姨娘,一个哥哥姐姐,一个妹妹。”
“兄弟姐妹,除了弟弟,你是都全了。”
“是啊,家中父母待我极好,可我最喜欢的还是哥哥和妹妹。”
“姐姐不喜欢吗?”
“她……”她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司晁却知道,这个姐姐自小是个爱争强好胜的,处处与她作对。
好在清予聪慧,那些小把戏都能招架的住。
“不想说便不说。”
“好,说来,自我遇见你,我的玉佩便掉了,也不知是不是掉在了南郊,若是,那块地方那么大,我都不知道怎么找回来。”
偷玉佩的贼:……
他有些心虚,“是吗?一块玉佩罢了,到时我给你找顶好的玉料,咱们再做一块。”
“那个不一样。”她摇摇头,“这个是父亲从小给我们兄妹四人做的。”
“每个人的玉佩上都有自己的名字,是很重要的东西,万一给别人捡去了该如何是好?”
她对救人的事情早有计划,可为了防止意外,在小时候涂诏说要给他们做玉佩的时候,就说了要名字。
“其实玉佩……”他正想承认玉佩是他捡到了。
突然有个声音打断了他,“涂清予?好啊你,我说你这几天怎么天天早出晚归的,原来是出来偷人来了!”
这个地方,正好是那天他们第三次相遇的桥边。
正好也是拐角处,这边人迹少些。
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涂清雪。
她上下打量着,眼里是掩盖不住的讥讽。
“这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可看上去没有二十八九也有二十四五了吧?
你堂堂县令嫡女,竟然与有妻室的男子苟合?”
涂清予翻了个白眼,制止了想要开口的司晁,“走吧,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先回去。”
“站住!”涂清雪见她不理会,心中气到不行,“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告诉爹娘吗?”
“他们就算是再宠爱你,也不会任你这样作践自己吧?”
涂清予冷冷地看过去,“你要告诉爹娘什么?是你已经定亲,却和那张姓书生暗通款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