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被大家长过度保护的寡民眼底都是不信,“有钱都不挣?!”
“不是有钱不挣,是搞死了我们,他们能挣得更多,”乔帅悠悠然,“这是挽回不了的大趋势,我们只能尽力保住基本盘。”
“那,会发生三战么?!”
“不确定,不过,2024年还不会。”
“为什么?”
乔帅胡诌道,“昨夜,我夜观星象算出来的。”
“义父,昨夜天上没星星。”
“我看的是月球上的星星。”
“???”
“不过,也或许是我眼花了,把嫦娥在月宫放的孔明灯误认作星星。”
“………。”
吴涛瘪着嘴,想怼人,最终还是选择做个孝子贤孙,“表哥和我提议,等把舒州的野外渔业资源偷—不,利用个七七八八,他申请资金搞养殖,说这才是长久之计。他有技术、门路,您有资金,将来做个舒州渔业太上皇,不成问题。”
“寻到地儿了?!”乔帅眼光毒辣,一眼看出王坤鹏是个计划男,“我喜欢有冲劲的年轻人。”
吴涛傻眼,义父,你比我表哥还小吧?
“打算租还是买?”养殖鱼类一般在偏远地区,离江河湖海较近的地方,也不是不能选市区,不过太奢侈了,鲨鱼还差不多,国内养殖业还不够现代化,无法像欧美一样实现几近无人化、机械化,依然靠着低成本、低人工和李代桃僵、科技与狠活等黑心手段攫取利益,在资本界都是最low的操作,其实到乡下买地搞养殖谈不上多贵,贵的地方在别处,譬如投入巨大成本,挡不住村民红眼病发,投毒或捣乱,屡禁不止,最后损失惨重收场,最幸运莫过于刚起步,投入不大,被当地部门三顾茅庐,优惠没有一点,孝敬不能少,还得雨露均沾,恨不能惠及子孙后代十八代,最终能否顺利拿到开业资格,仍有待商榷,至于后续的环保等检查更是层出不穷、五花八门,干这行得有强大的内心和十足的耐心,正因如此,干这行要么关系硬,要么人够硬,老实人来了不是也脱层皮。
“当然是租,表哥说舒州民风彪悍,穷山恶水出恶民,都不好对付,买地等于羊入虎口,具体选哪个位置,还需要斟酌。”
乔帅刻意骑得慢点,他在思考,舒州乡村的地现在还不贵,买到就是赚到,再过几年,有许多地都会面临拆迁,利益丰厚,于是,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言道,“不租,咱买地。具体买哪块,等我消息,我回家合计合计,反正现在也没钱,不急。”
“可表哥说—。”
“我是老板听我的,接下来你们的任务是尽快挣够买门面房和地的资金,搞养殖所需的资金不会低于百万,该怎么展开让他好好琢磨。”
吴涛仍想反抗资本家的一言堂,刚欲开口,乔帅就说,“晚上叫上坤鹏,到芭提亚团建。对了,你想说什么来者?!”
“是我想的那个芭提亚?”
“就是你想的那个芭提亚。”
“是洗脚城?”
“对啊。”
“光洗脚?”
“怎么可能,有特服的,若没有,以后我喊你义父。”
吴涛激动地差点把车骑沟里,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是一个清澈而愚蠢的准大学生,那种知道缅北都是骗子依然选择相信人性的二缺,在乔帅一句又一句“没出息的玩意”中,二人在路口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