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暧昧的样子……
看得在场的众人齐齐避嫌地转过头去。
傅玉舒是一众人里最最害羞的一个,她直接红了脸。
突然,傅玉舒想起一件事来。
西南木府最是讲究规矩,今日蝶衣和三叔当着众人的面,尤其当着南郡老王妃和南郡王妃的面如此暧昧,木邵衡会不会……
觉得有失颜面,生气啊?
思及此,傅玉舒略微担心地看向木邵衡。
木邵衡仿佛读懂了妻子的想法,笑着握住她的手背,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
说实话,几年前的他不懂情爱的滋味,确实会觉得有失体统。
可自从有了真爱,品尝过你侬我侬的滋味后,如今的木邵衡最最在意的便是“真情”二字。
两情相悦,多好。
彼此爱慕,多美。
“蝶衣和啸贞很配。”木邵衡想了想,笑着在傅玉舒耳边感叹了一句。
闻言,傅玉舒总算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的邵衡哥哥够开明。
那边,傅啸贞搀扶蝶衣起来后,不多时,蝶衣便将三叔带离了上房,两人并肩漫步在红梅林里。
腊月的天,已经开始飘起细细的白雪。
两人浪漫地踩着细雪,踏雪寻梅。
突然,蝶衣想起自己的疑惑来,开门见山地问:
“三叔,今儿你怎么特意登门了?定亲之日,不是媒人来便够了么?”
闻言,傅啸贞突然微微红了脸。
见状,蝶衣越发好奇了,胳膊肘捅了捅他胳膊,娇嗔道:“快说嘛。”
不想,傅啸贞突然双手箍住她双肩,一把将她给抵靠到了红梅树干上。
她背靠树干,他双手撑在树干上,将她锁在了自己怀里。
蝶衣:……
这、这是要干嘛?
蝶衣瞪大了双眼,莫名的微微紧张起来。
却见傅啸贞拍了拍自己胸口,腼腆地笑道:“你自己……掏。”
掏?
去他怀里掏?
蝶衣越发好奇起来,此时此刻,好奇心战胜了紧张和羞涩,蝶衣几乎毫不犹豫地伸出小手,探进了男人怀里。
一进去,就摸到了一块凉凉的东西。
掏出来一看,竟是一个羊脂玉雕刻而成的狭长的玉匣子,上头雕刻着牡丹暗纹,很是精致上档次。
“蝶衣,你打开看看。”傅啸贞轻轻笑道。
蝶衣轻轻地打开来,只见玉匣子里躺着两管玉笛,一个取名“小仙女”,一个取名“大男人”。
蝶衣抚摸了一下玉笛,抬眸笑道:“三叔,这是咱俩一人一支?”
傅啸贞微微有些紧张,摸着后脑勺道:“蝶衣,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你……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