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针线活很是不赖。下回给我缝条紫色的短裤,再给你自个来一条紫色的肚兜和短裤。”
“上头绣上男女情趣图,咱俩敦伦时穿,如何?”
“很带劲的!”
傅玉筝:……
这个狗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啥啊,真真是一刻也离不开那档子事儿!
结果,下一刻,高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坏笑道:“今日虽然没有紫色情趣夫妻装,但咱俩有一大片牡丹花啊。”
傅玉筝:……
什么意思?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高镍几个跨步就抱她来到了牡丹花圃中间,轻轻地把她放在摆放在那的大红床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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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四周的洛阳红牡丹,痞痞地笑道: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媳妇儿,今日为夫也能风流一把呢!”
傅玉筝:……
总算知道这大红床褥铺在这是干什么用的了!
下一刻,立马反应过来……
不是吧,幕天席地?
“喂,镍哥哥……”
可还不等傅玉筝拒绝,高镍已经一把扑倒她,三两下拔下她头上的赤金凤簪,一头黝黑秀发铺散在大红褥子上……
她的四周,全是怒放的红牡丹。一朵朵在夏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
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不愧是高镍啊,连风流的场地都选得如此清雅脱俗,绝对是……旁人拍马也追不上的!
~
次日,是新嫁娘三朝回门的日子。
昨夜黄昏时在牡丹花园里恩爱过了,所以夜里歇息的早,饱饱睡上一觉醒来的傅玉筝,整个人都精力充沛,容光焕发。
“筝儿……”
傅玉筝的马车才刚驶入巷子口呢,就从远方传来了热情的呼唤声,一听就知道是崔娇娇的。
果不其然,她的小脑袋探出窗帘,就瞧见崔娇娇站在靖阳侯府大门前使劲地挥手帕呢。
让傅玉筝意外的是,木邵衡和姐姐也一同站在大门前。
看来姐姐和姐夫昨日依然住在娘家,没回木府,这是特意等她三朝回门呢。
傅玉筝心下一暖,姐姐两世都待她极好的。
“姐姐、姐夫。”傅玉筝下马车后,先朝傅玉舒和木邵衡屈膝见礼,然后才跟哥哥嫂嫂等人打招呼。
关于这个,首先是因为傅玉筝打小和姐姐一同长大,关系是旁人比不上的。其次则是木邵衡和傅玉舒的王爷、王妃身份摆在这,必须先关注他们。
其余之人,只能靠后。
“筝儿。”傅玉舒欢喜地搀扶起妹妹。
细细打量了妹妹两眼,果然与她预料的一样,妹妹出嫁两日面庞红润,精神饱满,一看便知高镍待她极好的。
放心了!
崔娇娇则一把挽住傅玉筝的胳膊,迫不及待说了好多话,傅玉筝才出嫁两日,她已经想念得不行了!
“筝儿”“筝儿”亲热地唤个不停。
傅玉筝热情回应过后,一转头看见了蝶衣和三叔,恭恭敬敬地唤道:“郡主好,三叔好。”
蝶衣是平辈,跟着木邵衡出来便罢了。三叔作为长辈是不必出来迎接的,也特意候在府门口,真真是待她极好了。
那边,高镍迅速与木邵衡、傅凌皓打成了一片。
一行人欢欢喜喜地往上房走去。
大房欢喜,二房则是乌云笼罩。
二太太乔氏知道今日是傅玉筝三朝回门的日子,所以她特意站在那堵新砌的院墙(由原来的二房院门改造的新院墙)下咒骂:
“一家子丧良心的东西,仗着两个女儿高嫁,就一再地欺辱我们二房!”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大儿子傅景玄要么是被你们杀害了,要么就是秘密关押在大房里!”
“我可怜的景玄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
“傅玉筝,看在你新婚大喜的份上,赶紧把我儿子给放了!”
“否则,我日日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没两日就被丈夫厌弃,被婆家压榨,活成深闺怨妇……”
大喜的日子,听见这些触霉头的丧气话,急得傅玉萱连忙从房里出来。
“娘,大喜的日子您要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