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一甩帕子,快步沿着石子路出府去。
傅玉筝一脸问号。
什么无媒苟合,什么大着肚子进门做妾?
高晏上前一步,冷笑着给傅玉筝解惑:
“你可知,高镍与你传绯闻那夜,先在春香楼和一个清倌人欢好过。真以为你一个退婚女,高镍能真心稀罕?”
“不过玩玩你罢了!”
傅玉筝笑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他们母子一致认定,高镍在玩弄她感情,玩完还不屑负责?
——造谣高镍是个渣男?
——只因她是个退婚女,不值得男人真心稀罕?
高晏这个无能的废物,连那个清倌人是谁都没本事查清楚,也敢来她这搬弄是非?
傅玉筝轻笑出声。
勾起的唇角满是讥讽之意。
她给小不点顺了会毛,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反唇相讥:
“高晏,我瑶姐姐雌伏男人身下给你戴一大堆……绿帽,你都执意纳进府。我原本以为你够稀罕我瑶姐姐了,结果方才听闻,你前两日为了个妓女争风吃醋,与人在春香楼大打出手?”
“原来,你也没真心稀罕我瑶姐姐啊?”
高晏:……
傅玉筝又摇摇头:“可怜我瑶姐姐肚里的胎儿了,还没出生呢,就先遇上个花心大萝卜爹!”
“那怎么能一样?”高晏受不得冤枉,涨红脸极力想证明自己跟高镍不一样,“我才没争风吃醋,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