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见高晏如此大方又体贴,对这女婿是越看越爱啊,恨不得此刻就把女儿嫁给他。
医女识货,知道这枚玉扳指乃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价值不菲。忙笑眯眯地点头:“公子放心。”
正在这时……
“靖阳侯府的家事,你瞎操什么心?强出什么头?”
镇国公夫人怒气冲冲踹门而入,一把夺过医女手中的玉扳指,先斜瞪高晏一眼,再冲二太太乔氏嘲讽道:
“怎的,你们二房穷得连姑娘看病的钱都掏不出了?指望我儿子当冤大头,扶贫?”
“真不要脸,谁搞得你女儿下头裂开,就该找谁府上要银子去!”
这话骂得委实难听!
二太太乔氏气得脸红脖子粗。可又渴望高晏做女婿,所以不敢还嘴,不敢跟镇国公夫人呛声。
这就越发助长了镇国公夫人林氏的嚣张气焰,直接推开挡路的乔氏,闯进内室羞辱傅玉瑶: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昨夜雌伏男人身下还没过瘾,又一股骚劲来勾引我的儿?”
一边辱骂,一边上手就是一记耳光。
“你怎么打人呢?”乔氏急了,上前护住傅玉瑶。
高晏则拖住娘亲,使劲把娘亲往门外拉,带着哭腔道:“娘,瑶儿身上还有伤,你理智点。”
镇国公夫人反手给了高晏一耳光:“一个窑子里出来的妓女,也值得你上心?还护着她,护着她!”
正闹得不成样子时,床榻一角缩着的傅玉瑶,忽地捂嘴一阵干呕。
所有人一怔。
尤其生养过的女人,镇国公夫人和乔氏。
乔氏很快反应过来,从外屋把医女喊进来:“快给我女儿把把脉,看她这是怎么了?”声音里是说不出的激动。
医女来到床榻前,拉过傅玉瑶的手腕把脉,很快道:“是滑脉,这位姑娘……有喜了,近两个月了。”
“当真?”乔氏惊喜坏了。
差不多两个月,那便是山麓书院后山的竹林里怀上的!
是高晏的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