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还来不及呢,傻子才想回来。
原来,方才那个一匕首自尽的女子,并非真的自尽,而是提前得到把“自动缩回”的神奇匕首,配合着演了场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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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楼正门,停着一辆豪华大马车。
傅玉筝等在马车里有一会了。
终于,车帘一动,高镍钻了进来。
他手里拎着个包袱,里头是她脱在春香楼里的外裙、斗篷和首饰,从靖阳侯府穿出来的那套。
“今晚,多谢你了,高……高大人。”
傅玉筝接过包袱,朝他道谢。斟酌过后,敬重地唤他一声“高大人”。
她是发自真心地感激高镍,若非偶遇他,今夜非身败名裂不可。清白也势必保不住。
听了她的话,高镍往主位上一坐,揶揄含笑:“帮了你一夜,就喊我高大人?这是打我脸吗?”
傅玉筝没听懂。
“叫我镍哥哥,或亦琛哥哥。”高镍抛出选项。亦琛是他弱冠那年景德帝恩赐的字。
傅玉筝:……
这高镍是真能自来熟啊。
“怎的,助你逃脱了险境,叫声哥哥都不情愿?”
高镍倾身欺来,修长的手指卷起她胸前一缕青丝,一边绕着玩,一边斜眼睇她等她回应……
显然没耐心多等,对准她肩头,隔着衣料飞快咬她一口。
“啊——”傅玉筝吃痛。
她一身娇嫩肌肤,最是怕疼,哪怕高镍有心收着力,之于傅玉筝也是难以承受了。
高镍却笑了,呼出的热气肆意喷洒她耳畔,语调是说不出的暧昧:“你叫床的声音,倒是让我满意,百听不厌。”
傅玉筝霎时闹了个大脸红。
先头,在春香楼厢房里的画面闪回脑海。
那会子,高镍抱了她搁放在床上,他坐在床沿,却握住她胳膊时不时咬得她呼痛出声,还不许她忍,故意让她放出声来……他还故意使坏摇晃架子床,搞得床脚不停地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擦地声。
傅玉筝两世都没经验,直到此时此刻听他亲口说,才懂那叫……叫床,也才猜出那些动静意味着什么。
他还要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