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重新给眼前的鬼方相繇搭上了脉,随口问道:“吐过几次血了?”
意映听到这话忽然眉头一皱,转头看着鬼方相繇,审视着他的眼睛。
鬼方相繇刚要回答,余光感受到她投来的视线,忽然间觉得有些心虚,但他仍然硬着头皮扯了谎:“一次。”
防风意映不相信,咄咄逼人地追问:“到底几次?”
鬼方相繇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着意映,面不改色地一口咬定:“一次。”
防风意映歪头看着他的眼睛将信将疑。
鬼方相繇转过头去,有些求助似的看着药王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只有一次。”
药王眉头微微挑起,忽然笑了笑,点了点头:“嗯,只有一次。”
防风意映也看向药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真的只吐过一次血?”
药王状似不耐烦地嘟囔道:“一次,一次,一次!”
鬼方相繇:“……”
“真的?”
“我几时诓骗过你?”
鬼方相繇在一旁跟着点了点头。
看似药王说的是“一次”,但她重复说了三次,怎么不算没诓骗呢?
药王看起来被意映惹得更恼怒了,站起来就要走:“不相信我,那你们就走吧,我不看了。”
“别别别!”意映也连忙站了起来拉住她,“谁说我不相信你了?”
她拉着药王重新坐下,然后指着鬼方相繇,将锅甩给了他:“我是不相信他,你可不知道,他总是骗我!”
说着意映又扯过来他的手腕递给她:“你快给他好好看看。”
药王哼了一声,这才又给他重新把脉。
防风意映和鬼方相繇都一瞬不瞬地仔细盯着药王的神色,都生怕从她嘴里说出什么自己害怕听到的事情。
药王的神色果然瞬息万变。
良久,她幽幽抬起了头,意味深长地看了鬼方相繇一眼,忽然摇了摇头。
防风意映看得心头一紧,连忙问:“他怎么了?”
鬼方相繇也是眉头一皱。
药王又将目光转向防风意映,问道:“你能做得了他的主么?”
“能!能!”防风意映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了,追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他的体质太特殊了。”
“嗯,是啊。然后呢?”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
“他……他怎么了?很严重嘛?”
“你能不能把他抵押在我这里,让我研究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