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姜家血是他给裴坚的,所以他一定要救阿瑜。
......
次日,陇右的百姓几乎都紧闭着院门。
晚上的动静百姓们都听在耳中,各个都不敢出门,生怕牵扯到这场“屠杀”之中。
而秦家的人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折损近半,裴家亦是。
“那个人呢?”
灰头土脸的裴举似乎是反应了过来,盯着属下问道。
“公子说的是......?”
“父亲倚重的那个武艺高强的护卫,你不是说他前几天就醒了吗?”裴举眉头紧皱,“昨晚动静那么大,他难得就一点都没听到吗?”
“属下这就去查。”
裴举有些着急,一直在院子里等待着属下的结果,后来见属下很久没有回来,裴举的心开始有些发沉。
“公子,那人不见了。”
裴举的头脑都没有这么灵光过,听到属下的话后裴举手背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再去查,看看还有谁不见了。”
这次属下回来的极快,也带回来了一个超乎裴举意料之内的答案,“是......是无虞大师。”
“遭了。”
裴举联想到姜鹤去书房的事情,忙不迭的朝着书房而去。
但书房早就被姜鹤整理过了,放置母蛊的暗格也归为原位。
可裴举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拿笔,我要给父亲写信。”半柱香后,裴举把信折好,“用裴家最隐蔽的信鸽,一定要快速把消息递给父亲。”
......
而此时的大渝。
“还是没有消息吗?”姜瑜已经开始有些待不住,“兄长从来没有这么久也没个回信。”
“娘娘,兴许是侯爷不方便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