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正色道:“凌云彻,如果一个女人,是陪你同甘共苦,不得已而离开,那才值得你痛苦。如果有一个女人,对你有所贪图,又嫌弃你的出身和前程,她如果离开了,那换作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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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彻正想说什么,却见暗处闪出一个胖胖的人影。
原来双喜除了经常给如懿霉坏饭食,三不五时放条蛇以报家仇以外,还奉命监视,一直暗中观察,之前刚把海兰与凌云彻会面的消息报给长春宫,得到好生监视这个凌云彻的信儿,又见今夜凌云彻当值,提着十二分的小心在暗处监视。
但他听了方才一番话,他忍无可忍,跳出来破口大骂!
“女人怎么啦?男人可以挣取前程,女人在这世道本就只能依附男子,不找个出身前程好些的,专门找人同甘共苦,那怎么不叫全天下的女人,都去乞丐窝找男人!你乌拉那拉氏不贪图,当初选秀怎么就硬要去让当今的皇上选呢?你有本事你次次选秀都去出虚恭,别找那些王公贵族啊!
还有你啊凌侍卫,真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年纪轻轻,身体健全的男人,还是旗人呢,出身不比我好多了?当值的时候喝酒,出不了头也是活该,还好意思怨自己出身?人家姑娘想出头,想翻身,是你碍着她,不是人家碍着你!少在这话里话外攀扯着人家是女陈世美!”
他越说越气,对着门缝就是一拳,将门板砸裂:“给我滚回去!就算你是废妃,深更半夜跟侍卫聊天,不知分寸! 听说你给皇上都气吐血了,今日一看果然是真的!还同甘共苦呢,你是净给别人添堵!”
说完,见凌云彻已经醉倒,根本没有反应,拎起如懿的包袱,气冲冲走了。路过一辆粪车,顺手把那包袱丢了进去。
却说魏嬿婉离了钟粹宫,永璜下学后不见她,便问起来。
苏绿筠拿那八字妨克的话来搪塞。
永璜立刻问:“既是钦天监所言,儿子倒要叫监正大人过来问问。我是皇阿玛的儿子,是天潢贵胄,命格自然殊贵,之前遭逢邪祟都挺过来了,岂是她一个小宫女克得了的?钦天监这么说,倒好像质疑皇阿玛福泽不能惠及儿子似的。”
苏绿筠本是搪塞,被这么一问,心中一慌,语气有些不好:“你也说你之前遭过邪祟,额娘也是为了你能安乐,你反而要为了一个宫女劳师动众的吗?”
永璜倒是不恼,只是浅浅一笑,对可心道:“可心,今天有哪位娘娘来拜访过纯娘娘啊?”
可心犹豫着,回话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苏绿筠面色一沉:“额娘实话告诉你,那魏嬿婉狐媚不安分,这些时日勾着皇上,额娘也是怕她教坏了你!”
永璜道:“如此儿子倒要问问,嬿婉是怎么勾引皇阿玛的?毕竟这事关女子清誉,纯娘娘若无实证,捕风捉影,坏了宫女的名誉,也叫别人觉得钟粹宫没有章法,这要是传到皇额娘那里,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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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筠一急道:“嘉嫔都听说了,魏嬿婉在御花园见到皇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分明是蓄意勾引,还有海兰,她知道这事,说什么,魏嬿婉若从钟粹宫出去,外间就会觉得是额娘捧着她为永璋争宠,你三弟就会受尽针对,她就舒心了,本宫岂能让她称心如意!”
永璜毕竟年少气盛,终于忍不下去,霍然站起:“所以纯娘娘只是为了给三弟避祸而已。只是这祸事也太过子虚乌有了些!纯娘娘且细想,嬿婉是宫女,偶遇皇阿玛,难道能避而不见,或是冷落冰霜,犯大不敬之罪吗?自然要笑脸相迎,怎么就成了勾引了?
就算嬿婉真有那种心思,宫女虽然都是皇阿玛的女人,可她先是儿子的侍女,日后也可能会做儿子的格格侍妾,纯娘娘是觉得皇阿玛这般谨守礼仪的君王是卫宣公吗?
退一万步说,就是皇阿玛真纳了嬿婉入宫,那和三弟有什么关系,怎么就让三弟成了众矢之的了?那仪娘娘还是皇额娘宫里出去的,有人说皇额娘是为了帮二弟固宠吗?”
苏绿筠呆了,好半天才气恼道:“二阿哥是嫡子,当然没有人说他什么,可永璋非嫡非长非贵,又不讨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