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岁要砍他的动作一顿,审视的盯着他。
她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有了解的,也知道他不是什么渣鱼,放下了举起的软剑。
“信你一次,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这样的事,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枕岁抖了抖手里的软剑,凶狠的警告着。
段辞立马点头。
“放心吧娘亲,我爱他怎么会让他再受苦,这次是我不对,没有及时发现他的情绪不对,让他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
一想到当初祁瑾还给马吃疯草让马发狂,他就生气。气他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
“这才差不多。”
枕岁看他如此,这才满意的将软剑别回腰间。在跟段辞确定人已经退烧后,她就放人回去了。
而此时躲起来看他们的人也回到了房间里。
祁瑾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床顶,听到开门的声音后,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段辞带着早餐回来时,看到的就是闭眼装睡的人。
他将食物放好,坐到床边,拿出了自己一直放在身上的弹弓。
他将弹弓放到了祁瑾的手里,祁瑾的手没有动,他就将那手握住。
“以后不要这般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这是不对的,我会担心。你若想要我过来,无需用这种方法,只需说一声,我便会来。我怎么舍得你难受?”
段辞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祁瑾此时的手也握上了,握上了段辞还给他的弹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