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寂掐着她脖子不撒手,无力反抗。
她整个人被裴寂全方位禁锢,犹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只有承受地份。
云欢才明白裴寂所说的对她还不够好嘛的意思。
那些日子她反抗说不愿意,裴寂不会强迫,会顺从松开她。她知道裴寂在忍耐,可不知道他力气这么大,能压制的她动不了一点。
云欢瘦弱,在高大魁梧的裴寂面前更显娇小,他壮硕身子压下来,完全将她笼罩住。
“裴寂!”
裴寂松开她唇瓣,云欢长出一口气,抽空喊他名字。
这道声音没有让裴寂收敛,相反更让她失控。
“你身上还有伤,不要这样。”云欢打感情牌让裴寂稳定下来。
裴寂怎么可能会听她的话,他从见到云欢开始就在等着她的关心,可一直没有。
这会被迫等到的关心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云欢皱起眉头,“你伤好些了吗?”她继续问。
裴寂猛然间直起身站在云欢面前,身影笼罩住她。
云欢眼尾挂着泪珠,唇瓣微张,有些无措。
“我的伤如何了?你不知道吗?那是你亲手刺的?”裴寂居高临下苦笑看着她,一字一顿,铿锵有力质问。
云欢羽睫颤了颤,挂在眼尾的泪珠滑落下来,水花一片。
裴寂盯着她,褪下锦衣让她瞧个仔细。
健硕胸膛上爬着一道狰狞可怖的刀疤,疤痕还未长好,血肉随着他胸膛起伏翻涌,很可怕。
云欢瞪大了眼睛,紧紧咬着下唇,也不知是衣衫敞开冷还是害怕,身体微微颤抖。
裴寂轻嗤一笑,声音又狠又冷,“这道疤会随我一辈子,是你留在我身上的痕迹。”
他拢起衣衫,视线扫视过云欢身前。意思显而易见,也要在云欢身上留下痕迹。
刚刚那伤疤触目惊心,云欢害怕,摇头表示拒绝。
裴寂好整以暇欣赏着云欢慌神心情,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