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已经死了。
死在神女的手里,
所有人都知道,却都缄口不言,
看向信使的目光,不善中带着惶恐与畏惧。
祭司死之后,紧跟着就是酸雨,
酸雨让所有基地,都封闭起来,
通信隔绝了这么久,
部落里,已经改天换日。
但关家还不知道,信使也不知道。
信使不是第一次来部落了,已经习惯了这里讨好的,谄媚的目光。
信使高高在上,并不将这些乡巴佬放在眼里。
他被带到了陆小草的面前。
陆小草坐在最中心的位置。
信使皱眉看着这个小矮子,再次重申:“让祭司出来说话。”
所有人,都站在陆小草的下手位。
信使这回品出不对了
坐在主位的,怎么会是一个女人。
信使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这边的女人是个什么情况,信使很清楚。
他甚至被招待过。
还回味过。
他惊疑不定:“让能主事的人来。”
陆小草朝他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就是能主事的人。”
“祭司呢?”
陆小草回复:“他招待不了你。”
余溪风到的时候,信使正在大放厥词。
“没有关家家主,这个部落狗屁不是,你们要是还想活,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家主也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陆小草坐在那里,面沉如霜。
“神女,你来了。”陆小草站起身来。
什么神女?
不就是妓女吗?
信使被打断的发言,神色不愉。
他转过头时,在看到余溪风时,脸色顿时一变。
他腾地站起身,指着余溪风:“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溪风说:“认识我?”
余溪风在陆小草让出来的位子上坐下。
这屋里有些寒碜,椅子也没几把,陆小草坐在旁边之后,就只剩下这么一张。
从北方基地来的人,认识自己,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