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白面,陆小草当了这么久的实权酋长,也没吃上一回。
她已经是个不馋嘴的大人了。
陆小草咽了咽唾沫。
她敲开门的时候,屋子里气氛剑拔弩张。
屋子里已经结束了麻将。
换成了斗地主。
“不是,云姐,再这么打,你会没朋友的。”
无论云姐是不是地主,都是三家打她一个。
勉强招架的有来有回。
余溪风跟了一张章秋的喂牌,
喜色却没有维持多久,
余溪风气急败坏:“胖子你压我牌干什么,云姐,云姐,你防云姐啊。”
又是扼腕惜败的一局。
又是云姐洗牌。
余溪风瞪胖子,语气幽幽:“群众里有坏人。”
云姐笑的温婉。
胖子挠头憨笑。
“小草你来啦?”余溪风道,“会打吗,会的话,给云姐派个活,把她换下去。”
陆小草在长凳的另一端坐下来。
她摇摇头,把碗放下来,手放在大腿上,神色乖巧。
她没学过这些。
天灾之前,她才8岁,那时她双亲具在,不会让她接触这种娱乐。
纸牌来来去去,
陆小草也上了场,她替了胖子。
她牌技生疏,连牌都抓不住,但运气好到惊人。
跟了几轮,拿到了上庄。
出完还不太确定:“可以这么出吗?”
余溪风凑过去看她的牌:“你这个炸捏手里下崽吗,一套带走呀。”
“哦。”
余溪风扒拉完陆小草的牌,又去指挥章秋。
云姐看不下去了:“起开,你一个人要看几家牌。”
胖子重新回来。
余溪风退了出去,给陆小草当起了狗头军师。
这一晚,五人分食了那一碗热气腾腾的疙瘩汤。
决战到天明。
祭神会的第五天,雨停了。
虽然牵强附会,但部落的人,依旧将这件事记为神女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