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震慑县衙(癸巳 丁巳 癸巳 未正)

众人听了我的话,脸上皆露出犹豫之色,毕竟这事儿来得突然,大家心里也都还惦记着我和小妞的安危,可又觉得我所说的回春城躲避麻烦也有几分道理。

二姥姥沉默了片刻,缓缓叹了口气,说道:“小强子啊,姥姥知道你是担心小妞,也怕再出啥乱子连累大家。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姥姥就同意你回春城吧。只是这一路上可得小心着点儿,有啥情况就赶紧给家里来个信儿。”

母亲在一旁听了,眼眶泛红,她拉着我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强子,妈虽然舍不得你这刚结婚就走,可妈也知道你是为了你们小两口好。你回春城后,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小妞啊,别让妈在这儿成天提心吊胆的。”

舅舅也点了点头,说道:“小强,你就放心去吧。这边要是有啥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到了春城,也别老想着这边的事儿,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我感激地看着各位长辈,说道:“谢谢二姥姥、妈、舅舅,你们放心吧,我会小心的。等那边安稳了,我和小妞会经常打电话回来的。”

后面的事宜由母亲和李伯伯处理,二姥姥、三姥姥、舅舅、妗妗先回家休息。

结婚的礼钱一共收了六万八,刨去酒席所花费的开销后,母亲把剩下的钱全都交到了小妞的手上。她拉着小妞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闺女啊,这钱你就拿着,以后和小强子好好过日子。虽说这婚礼出了些岔子,但日子还长着呢,咱得往好了过。” 小妞红着脸,推脱了几下,见母亲态度坚决,便也只好感激地收下了。

经过今天这一场闹剧,亲戚们也都看出来了那八名女魅的作用,她们是专门负责保护我安全的呀。我奇怪的是,关于金子的事情,长辈们好似都心里有数,知道他是谁,也清楚他今天出来惹出这一堆乱子的原因,可却全都很有默契地对我只字未提,好像在刻意隐瞒着什么秘密一般。

金子那边,除了跟着他一同现身的钮家四煞外,还有十二名黑衣杀手。也正是他们,不动声色地解决了居民楼周围那些研究所的信息组成员,才使得场面没有陷入到更混乱的局面当中。此刻,他们全都聚集在县衙大院里,等待县令问话。

张春林的级别比晋城县令要高,县令不敢审他,所以只问金子他们问题。县令坐在那把软椅上,面色严肃,眼神里透着几分谨慎与威严。他清了清嗓子,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金子身上,开口问道:“咳,你是何人,来自哪里,四十一名被害人都是你们杀的?”

金子微微抬起头,看了县令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不慌不忙地说道:“我还有事要忙,懒得跟你叽歪,没屁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县令见到金子如此嚣张,顿时气得脸色涨红,怒喝道:“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敢如此与本官说话?来呀,按住他,重打八十大板,让他知道知道本县衙可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

站在县令两旁的十名衙役,听闻县令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其中两人上前要按金子,另两人撸了撸袖子,拿起院内的杀威棒,要准备暴揍金子。

金子“嘿嘿”轻笑两声,钮家四煞一眨眼的功夫,使用雷霆手段,十名衙役全部被钮家四煞轻松制服,一个个躺在地上或呻吟或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些如魔鬼般的人物,哪里还有半分刚才要行刑的威风模样。

县令见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手下的这些衙役平日里也算有些本事,可在这几个人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指着金子等人,声音都因为恐惧而变得颤抖起来:“你…… 你们竟敢在这县衙大堂之上行凶,这…… 这是要造反吗?”

金子不与县令搭话,背后伸出一条柳枝,瞬间便穿透了在一旁正满脸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张春林。张春林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当场毙命。肉眼可见的杀人场面,血腥而又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县令见到这般怪力杀人的惊悚场景,吓得直接从那把象征着威严的软椅上跌落下去,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浑身瑟瑟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口,更别提再发一言了。

原本在县衙门口负责看护研究所那些尸体的班头和几名衙役,听闻这边的动静,本想前来解救县令。可当他们看到金子以及那些黑衣人所展现出来的恐怖能力后,一个个顿时吓得双腿发软,老老实实躲在一边远远地观望,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忌惮。

“嘿,老倌儿,等会儿会有人来收拾烂摊子,你乖乖等着哟。” 金子对着那正瑟瑟发抖的县令说完,便仰头发出一阵肆意的大笑,大步走出县衙大院。钮家四煞以及十二名黑衣杀手,很自然的跟上了金子的脚步。

金子经过研究所绿卡车时,看到银色的现金箱,两眼放光,背后再次伸出柳枝卷起箱子,心中暗道“给别扭的礼钱,不拿白不拿,哈哈。”

脱掉礼服从紫燕宾馆出来,一路小跑跑向县衙,金子不但给我背了锅,还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官差的为难。

当我跑到县衙大门口时,金子正插着耳机听音乐,嘴里还跟着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那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哪有半点儿刚和官差起过冲突的样子。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跟前,急切地问道:“金子,你…… 你没事儿吧?”

金子瞅了我一眼,咧嘴笑道:“嘿,我能有啥事儿?就那县令还想为难我,差得远呢!” 说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你小子跑晋城来结婚,不告诉我一声,忒不够意思了点吧。”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假的,全当应付老妈想出来的歪招。”

正说着话,一辆老式客车晃晃悠悠开到我和金子面前,从驾驶位探出一个大脑袋:“哥,啥时候去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