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循着狍子的血迹,开始追踪,很快就找到了受伤的狍子。
弱小受伤的狍子,在豹子面前,速度和力量都可以忽略不计。
很快它就收获了四只狍子。
把它们都高高的挂上了大树叉。
它很满意。
这些两脚兽有时候,很烦人,但有时候还挺可爱。
齐飞飞他们到机械厂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雪越下越大,孙剑给齐飞飞在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齐飞飞没有拒绝,毕竟一个女人三更半夜,顶风冒雪一个人回头道沟,这不符合常理。
孙剑又把家里阿姨叫了起来,让她焖了一锅大米饭,炒了一盆狍子肉,做了一盆酸菜汤,炒了一盘花生米。
阿姨陆续把东西摆上桌。
秘书放轻声音,“把嫂子叫起来,也一起吃点儿吧?”
狍子肉是好东西,不叫不合适。
孙剑,“她自打怀孕,睡的昏天黑地的。”
咋鼓捣都不带醒的。
“不用管她,明天再让阿姨给她做。”
给她留一只,慢慢吃,少不了她的。
司机和秘书都放心的敞开了吃喝。
这几天累是累,但没白挨累。
事情落听,几人都放松了。
也没忘了齐飞飞,让阿姨给齐飞飞送一盒米饭,两盒菜。
阿姨打着手电,挎着筐出了门。
黑灯瞎火的的,又下着大雪,深一脚浅一脚,一呲一滑的。
路灯好远一个,又不甚亮,很多地方都乌漆麻黑。
阿姨胆突的往前紧走,总感觉后面有脚步声,这黑灯瞎火的,要是出来一个男人,那可咋整?
她不想去,可她不敢说。
孙剑笑都有一股子渗人的气息。
她要是说不去,估计明天就得让她滚蛋。
心里偷偷骂着孙剑,凶神恶煞的,还不消停。
自己老婆怀着孩子,他天天不着家。这还把个女的弄招待所来了,还不是欺负老婆娘家没人?
这样不顾老婆死活的男人,都不得好死。
跟他家那个跟小骚娘们儿跑了的男人一个死德性。
……
骂的正起劲儿,脚下一呲溜,扑通一声,结结实实一个大腚墩。
摔的“哽”的一声。
半天不敢动弹。
心里小声嘀咕,变成了大声咒骂。
“哎呀妈呀!这缺德的孙厂长,哪有这样使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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