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敢起心思，齐飞飞能把他蛋黄子打出来。

这绝不可能。

别人，好像也不能，就齐飞飞这样的，要啥样男人没有，要那些有主的？

不能够！

齐飞飞，“啥闲话？”

瘦猴儿，“可难听了。”他都不敢说出口，怕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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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飞飞脸色有些沉，“又不是你说的，你说吧，我听听。”

瘦猴儿舔舔嘴唇，还是硬着头皮说了。这么大的事儿，不说出来也，齐飞飞知道他隐瞒，还不一脚把他踢回姥姥家去？

“我是听以前一个兄弟说的，他说他也是听来的，现在传的已经沸沸扬扬了。”

齐飞飞，“说正题。”

瘦猴儿，“就是，就是说你 不 正 经……”

那些词儿可脏了，他不敢说。

齐飞飞盯着他。

瘦猴儿哭脸儿，“我真不信，我还骂了那兄弟一顿。

这事儿我不敢瞒你。”

齐飞飞，“我没跟你生气，你说具体的。”

瘦猴儿看齐飞飞真没要踢他，这才说，

“说你一个小知青，刚来半年，凭啥被借调进工业办？凭啥还主抓一摊？

马主任处处护着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这班上的比多年老人儿都舒坦。

肯定有……

说强哥凭啥听你的，还派兄弟给你镇厂子，处处维护你，指定是有猫腻。

还有，还有，还有一个叫齐老七的，他媳妇儿曾经当街多次骂你勾引她男人。

……”

瘦猴儿低头，一眼一眼偷瞄齐飞飞的脸色。

一个大姑娘，让人说成这样，不得气哭啊？

齐飞飞的脸色越来越冷，都能刮下来二两霜了。

这是得罪了谁？想往死里整她啊！

“你回去吧，好好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