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以血为媒?”羲华奇道。
“但我在潭中也被这种箭伤过出血,怎么就没有你们这等“奇遇”呢?”
羲华瞥他一眼:“大概是你运气好吧,碰不上这糟心事。”
说完,她又觉不对:“'哎——明明我为他挡住了箭,这箭中他的血从何而来?”
井焕也觉得可疑:“把你们当时之情形细细说来。”
人在惊慌与危机中时,大脑会自动过滤掉很多细节,以至于事后回想时,记忆总会模糊不清,甚至出现偏差。
于是羲华仔细地回想了半晌,印象最深的竟然是九韶那惹眼的双唇,和与那唇相接时的温热的气息。
蓦地,她想起了晨间那盏清水和醒酒汤的温度。
心再度变得柔软,她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唇,痴痴地笑了起来。
井焕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她的回应,只得凝出一块冰将两滴血封了进去,出手点了点桌子唤回她的神智:“喂,回神了。笑的跟发春一样。”
羲华被一语道破心思,脸颊不禁发起烫来,掩饰地道:“哦你说什么来着?当时啊……”
她描述的很详细,尽量回想起了更多的细节,当然,水中吻这段略过了。
井焕听完蹙起眉头:“照你这样说,受伤的应该不止你的手,当时九韶必然也被这支冰箭所伤,方才融入了你们二人之血。”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这茬。”
“事实胜于雄辩啊,看看不就知道了。”井焕在一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道:“也亏得你现在“穿着”他的壳子,否则这等机会千载难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