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成年人的沉稳，又未褪尽少年的稚气。

侯湘庭一怔，脸开始慢慢发红。

“我们确实听到不少你和燎胥殿下的绯闻。”我用翅膀指向身下的燎胥。

燎胥慵懒地甩甩尾巴：“我的清誉啊~”

“滚！”侯湘庭当即厉喝。

一下子，大家都笑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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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嫣静静站在一边，面具后的目光在看向侯湘庭时，也像是逃避的白骨一样，匆匆侧开。

“这不公平~”燎胥又开始了，“凭什么大家认为我是你的情人~害得我老被男人骚扰~”

侯湘庭沉下脸，嫌弃地看燎胥：“那是我的原因吗？你身上那骚气，百米外都能闻到。”

“哼~”燎胥转开狐脸。

大家又是一阵笑。

“啊，红裳来了！”娄娥高兴地看向前方。

大家从我身边散开，好让我看见来人。

只见红裳正快步而来，而她的身旁，正是阿固！

阿固已经有了胡子，而红裳也已经成为真正成熟的女人。

她激动地朝我们走来，目光一直看着我。

她停在我的面前，激动地看向娄娥：“是吗？”

娄娥对她笑着点头。

她立刻热泪盈眶地捂住唇，靠在了阿固的肩膀上偷偷哭泣。

阿固也惊呆地看着我。

我是让他拿起武器的人。

他是唯一不愿让我盖印，寻求庇护的奴隶。

他上次见我，我还是个走路踉跄的女娃。

他这次见我，我是一只小白鸟。

“阿固，红裳，好久不见。”我高兴地扇动翅膀。

“扑通。”阿固忽然朝我单膝下跪。

红裳也跟着他一起跪下。

众人匆匆围住，让他们像是蹲下来看狐狸和小鸟。

红裳擦了擦眼泪，看向我：“小神女，你为何不献身？你是我们心中的信仰，你还不信任我们吗？”

阿固也抬起脸，热忱崇敬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