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电梯旁开始不停的进进出出。
脸尽量不要看电梯里的监视器,将自己搞的像一个神经病似的。
随后走出了电梯跑向了目标的房间,敲了敲门。
目标开门的瞬间,我拔出了手枪一口打光了弹夹。
随即一声声枪响过后,我将手枪扔在了原地。
枪声几乎吸引了整个楼层的注意,人们有的躲在房间里,有的四处逃跑,陆陆续续从房间里出来跑向安全出口。
我稍微擦拭了一下衣服上的血迹,半蹲着身子学着人群向外跑去。
顺着人群的方向快步跑向了厕所。
当所有人都在惊呼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在悠闲的脱着衣服。
我踹开了厕所的门,将衣服脱下套回了黑人身上。
双方穿戴完毕,我扶正了他的衣领。
看了一眼楼下呼啸的警车,我将他从十一楼的卫生间窗户推了下去。
随后转身淡定自若走了出去。
顺着监控的死角上了顶楼的卫生间。
我将手机静音刷着推特。
我听着警察的广播,随后是封锁大楼。
顶楼格外的安静,警察也没有寻找到这里。
因为杀手很快就被发现跳楼身亡了
直到晚间时分,警察全部撤离之后。
我才看见了大概两条新闻充斥着版面。
一个是神秘杀手再度出现,杀人自杀伪装嫁祸。
第二个新闻则是男版周可儿,杀人自杀形迹可疑。
这两个新闻都是以我匿名编写的。
整个事情被我搞得玄之又玄。
我再度打开了红点网,红色的金额变回来正常。
却接到了红点网的警告信,让我不能再使用这种自杀伪装他杀的悬案。
而我提走了里面的钱,放入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瑞士银行的银行卡里。
趁着夜色回到了宾馆,几乎泡了半个小时才搓下了身上记号笔留下的印记。
对着镜子看了许久,确定了身上没有明显的痕迹。
我坐车再度前往了师傅所在的医院,原本戒备森严的医院警察少了许多。
也没有警察注意进入医院人的身份了。
我轻松的进了医院,在大厅里看着医院的平面图。
重症监护室离我不远,但想进去却很难。
外面的警察没有了,可监管师傅的病房显然还有。
我则看到了另一边急诊室的天台。
一步、两步,整整四百六十三步。
也就是二百二十米。
我上了另一边急诊室的天台,架好了狙击枪。
我开始对准了危重病房的窗户,一间一间的看了过来。
当杀手的这三年,我几乎没有用过一次狙击枪。
而这第一个用狙击枪杀的居然是自己的师傅。
我调整着角度,找到了师傅所在的房间。
我打了一通电话,给我的死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