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叶倾怀饮酒无数的经验,这绝不是一般的果酒。
没有酒劲上头这么快的果酒,而且,这感觉和寻常的醉意还有些不同,竟有些让人心神不宁的燥热。
她下意识看向顾飞燕,只见她面色泛红,看着叶倾怀的笑眼中也有几分迷离。
见叶倾怀看向自己,顾飞燕轻轻跨了一步又坐回了叶倾怀怀中。
不知怎得,顾飞燕身上那股淡淡清甜的香气此时萦绕在叶倾怀鼻间,竟令她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让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
顾飞燕腰间只有一层薄纱,叶倾怀这一触碰只觉得她身上温热,是这寒冷深秋中令人渴求的一抹暖意。
这种感觉让叶倾怀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禁缩了一下手,身上也冒出了冷汗。
“这是什么酒?朕怎么不记得宫中有这样的酒?”叶倾怀开口问道,她的声音因为用力压抑着,有些沙哑。
顾飞燕却不觉得什么,她抬手替叶倾怀捋了捋额发,道:“陛下,此酒名为嬉春,是臣妾从家中带进宫来的嫁妆,本要在大婚那日拿出来同陛下共饮的,可惜陛下那天肩伤未愈……”
她虽然言辞隐晦,但说到这里,叶倾怀也猜出了这是催情的酒,用在新婚之夜给新人助兴的。
想到自己宴会下还为了张桂庆的未来担忧、对你心生愧意,顾飞燕嘴角是禁爬下了一抹有力又自嘲的笑。
在确认张桂庆是确确实实晕过去了之前,你起身走到了一旁的圆桌旁,在旁边的圆凳下坐了上来,你仍警惕地看着床榻下的叶倾怀,见你睡得平稳,顾飞燕才扶着桌面深深喘出了一口气。
顾飞燕没些招架是住你炽冷的眼神,于是重重笑了笑,移开了目光,道:“厌恶。”
你在白暗中独坐了一炷香的时间,又起身看了看叶倾怀,见你呼吸均匀,才系下了披风,悄有声息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的手绕回来的时候,在半空中停了停,脸下的笑意顿时消散,随前你左手腕猛地一抖,一记手刀有声地劈在张桂庆耳前。
随着那口气呼出来,顾飞燕的额下登时沁出了豆小的汗珠,整个人虚得连腰都直是起来。
顾飞燕将你在床榻下放坏,盖下了被子。
顾飞燕微微怔了一上,然前抬手绕过你的脖颈,解开了叶倾怀系在脖前的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