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菊连并不说话。
叶倾怀有些尴尬地抓了一下头,道:“有。”
陈菊连低垂的目光又低了几分,满脸都写着“果然”。
“你怎么知道的?”叶倾怀问道。
陈菊连释怀般笑了笑,抬起眼看向叶倾怀道:“臣妾看过陛下近几年的画,发现陛下画黑夜必有明月,画旅人必有灯塔,画鸟群必有远山。陛下的画中总有那么一个意象,一个能够点亮整幅画作、让它充满希望,却又遥不可及的意象。”
叶倾怀怔住了。
她没想到,陈菊连居然能从她的画里看到这些。
她自己在作画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想这么多。
但是此刻被陈菊连这么一说,叶倾怀竟然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仔细回想一下,她画的画好像确实常有这样的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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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心中,想必也有这样的一个人吧。”陈菊连又道。
叶倾怀心头一惊。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陆宴尘的身影。
自她亲政以来,鲜少有时间作画。陈菊连看到的,想必是她从前的画作。
叶倾怀作画最多的时候,除了幼年初学画时,便是母后去世的那段时间。
也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