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永安做了这么久的以工换粮,也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
如果让父亲知道了,他很有可能会被砍头。
听到齐牧的话,他顿时急了。
他的眼睛顿时一亮。
“师父,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齐牧看了太子一眼,便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太子,不要再闹下去了,这个人,万万不可伤!”
“干嘛?”
听到这话,太子的目光顿时一暗。
两人正在交谈,却见一名小官前来禀报。
“府尹,刚才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竟然将自己的官袍给偷走了,说是永安的县令,正当街行骗呢。”
“甚至,他还亲自去工地上,发布通告,让工地上的工人全部停止工作,说这样做是不行的。”
“结果那工作人员不承认,还把他揍了一顿。”
“将他的衣服也给脱了,将他拖到了外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官袍递给了齐牧。
“请问,这件事情,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齐牧顿时眉开眼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挨揍?严不严重?”
“让我看看!”
小吏领命而去。
没多久,便有两个人将林尚拉到了一旁,让他扶着墙壁。
不等齐牧说话,林尚先便一脸愤怒地指向了齐牧。
“齐牧,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派人来攻击我。”
“你给我等着,我要告你一状。”
齐牧立刻站了起来,走到林尚面前,蹲下身子。
“嗯。”
“林先生此言差矣,下官没有那么小气。”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让任何人这么做。”
“我刚刚听到那个小吏的话,说你冒充我,还偷了我的衣服,这才被人打了一顿。”
“不过在下看来,此事的确不能怪在民间。”
齐牧看着他,啧啧有声。
“这位林先生,长得倒是挺和气的,没有半点官员的架子,也就不奇怪了。”
林尚双眼赤红地盯着齐牧,指着他,手指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