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羌族女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抱头蜷缩,蹲在地上哀嚎:
“额也没想到,党项可汗这么年幼咧!他没拒绝额跟着,额以为他愿意给额搞嘞。”
这种鬼话太欠揍了。
万郁无虞刚开始没意识到,自己被女人尾随了,生气地揍完一顿,后得知她是盟友白兰派来报信的,说是白兰首领在路上遭遇意外,联系不上了,让他自己多注意着。
即便如此,万郁无虞也想杀了女人解恨。
但被米擒林劝阻,说为了可汗的名声,不至于因为这一抱就跟盟友闹掰。万郁无虞现在脑子乱的很,米擒林就是他的幕僚军师,他的话自己还是很听的。
于是万郁无虞先封锁了自己被女人调戏的消息,怕元无忧知道,但已经闹的瞒不住了。
居然有亲戚凑过来问他,战场上跟他调情的女人、是投怀送抱的倾慕者,还是他情娘。
有些荒谬。
别说情娘了,万郁无虞连“情”都不知道去哪找呢。
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万郁无虞,头一次感到难以承受。
彼时,党项可汗不去清洗自己甲胄上的血污,而是坐在水岸边一块石头上,望着河里的潺潺流水发呆。
跟着找过来的米擒林,小心翼翼凑过来:
“可汗,您怕她知道啊?你跟那女流氓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你什么?”
少年可汗头也没抬,但浓密的长睫很明显颤了颤。他沉声道:“……就是心堵得慌。”
“她要是因此误会你不自重,是她眼瞎,你平时都不跟女的说话,又不是那种人。她要是吃醋,那不正好坦白吗?”
“我不敢想她的反应。”
“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