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玩弄,怎么对待都行。
谁会莫名其妙的丢掉一个喜爱的玩具呢?至少慕容锦对她还是在兴头上。
陈嘉沐搬了椅子,坐在殿门前。想了一会儿自己的事,回头看平儿:“他今早没来。”
平儿点点头:“皇上今早出发去秋狩……可能半月余都不会回来。”
陈嘉沐的眼睛亮了点,她真是不自觉的笑,阳光给她那层皮肤照得半遮半掩的通透。平儿以为她要问慕容锦的事,却见她话锋一转道:“那叫御膳房烤些肉送来吧。”
平儿啊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来不及想烤肉和慕容锦的联系,连忙传消息给凫儿,往外走,却还是怕陈嘉沐偷偷溜了,只好三步一回头地看。
陈嘉沐一直没动。她坐在椅子上,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等平儿走到宫门口,去找凫儿,再回头时,就只能看清她的头发。
乌黑的一团,再往下,兔毛的披肩太白了,闪得人睁不开眼,好像叫阳光吃进去一块儿,白溶溶的,晒得要化了。
她对凫儿说:“娘娘想吃烤肉。”
凫儿的脸上,也浮现出和她刚刚一样的疑惑:“什么?”
平儿重复:“娘娘想吃烤肉。”
她说着,心里却还是惦记。吃烤肉这理由太奇怪了,她生怕是陈嘉沐设下的一个陷阱,于是又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