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嚣张?
陈嘉沐:“皇帝不生气吗,他本来就和皇后……”
寒梅赶紧示意陈嘉沐别说:“毕竟是安国将军,有些脾气也是没办法的。再说将军每次进京都是先回府,皇上也知道。下口谕有些强人所难了。”
陈嘉沐点头。
她一想到一会要跟慕容锦面对面就有点头疼,再加上刚才在轿子上胃里一股酸劲,反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寒梅说:“公主的面色好苍白。”
陈嘉沐:“不太习惯坐轿子,太晃了。”
若是有面镜子,陈嘉沐还能看看自己今天的面色有多恐怖,本就为了显出病气没有涂口脂,现在的唇色白得有些发青,唇面也干干的,整个人看上去萎靡不振。
寒梅看着着急,思来想去,想起自己身上还带着一罐香膏,栀子味,淡红色。
她掏出来,给陈嘉沐抹了一点在唇中:“公主,涂一点点不要紧的,千万别舔,一会传膳前把膏体擦掉。”
陈嘉沐知道她是怕皇上怀疑,自然顺从了。
香膏特别香,又是涂在嘴唇上,陈嘉沐每呼吸一次,一股浓郁的栀子味便直冲鼻子。冬天特有的冷空气混着花香,刺激得她一直揉鼻头。
好不容易忍着喷嚏走到殿内,两边漆金的柱子晃的陈嘉沐眼睛疼。一抬头,正中坐的正是皇帝和皇后。两人的衣着实在繁复华丽,叫人不由得往他们那边看。
其实梁上修的也漂亮,陈嘉沐悄悄扫了一眼。她上辈子去故宫时就发现了,这种用于宴会或祭祀的大型宫殿都是雕梁画柱,图案繁复结构考究不说,图案寓意也要围绕宫殿的作用,皆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陈嘉沐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才听见寒梅在一边咳嗽,吓得她赶紧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