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天师皱眉道:“我和楼观一脉接触极少,但上次元福宫议事的时候,这赵致然曾经差点向一个俗道下跪求情,贫道当时差点被他气死,莫非这便是他师门一贯以来的作派?”于是便将赵然当时向景致摩苦苦哀求,请景致摩不要断他修行大道的故事说了。
听罢,许多女冠都露出鄙夷之色,当场便有人笑道:“莫非是被咱们金辉派的阵势吓着了,不敢与我相争?”
有女冠俏皮道:“唯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也!楼观一派深得大道之真义啊,哈哈。”
还有的干脆道:“和这样的宗门同守松藩,这不是让天下同道取笑么?大师伯,还请慎重啊……”
静虚无奈道:“你们以为我愿意吗?通微显化大真人或许与楼观有旧,想要提携楼观,咱们总得卖大真人一个面子罢,这处洞天毕竟是大真人打下来的,一点都不顾及大真人的感受,怎么说得过去?其实也无妨,既然楼观不打算出面,那就看咱们金辉派的吧!明日还剩最后一天,大伙都打起精神来,该拜访的诸位真师都要拜访到,不要有所遗漏。让各位真师们都知道,以金辉派的实力,有能力守护好鹧鸪山!”
众女修齐声应是,个个精神振奋,气势十足。
司马天师问:“你们这几日的歇宿都安排好了么?”
静虚道:“多谢天师关心,已经提前和下观云水堂定好了的,要了他们整个西院。”
司马天师点头:“那就好,本来我这里也是有空屋可宿的,但你们毕竟是女修……那就不留你们了……等此事过了,我也该向真师堂提议,在上观建个云水堂了,没有云水堂还是不太方便!”
当晚,金辉派众修士出了上观,往下观寄宿自不用提,且说第二天天亮以后,司马天师等了许久,还是没见到金辉派众人,不禁有些奇怪,正要发符相询,却收到了静虚的求助飞符。
司马天师连忙赶至山门处,却见金辉派众人被观中的一群灵妖拦住,打头的便是镇门灵官金毛灵猴。
静慧一脸愤愤向司马天师告状:“天师你老人家可要为我们做主,这群灵妖实在不像话,故意刁难我等,就是不让进门!”
司马天师皱着眉头上前,询问镇门灵官:“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