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星穹列车和星核猎手是不是关系匪浅,这就比较私人了,报告里不需要这个吧。”萱菱假笑着提醒道。
其二是龙师与丰饶孽物勾结之事。整个丹鼎司几乎被药王秘传架空,再加上有异心的龙师,才会导致绝灭大君幻胧能在持明圣地鳞渊镜自由出入。
此事持明龙师负全责。
其三则是关于丹恒的流放令未解除便私自回到罗浮,然后听取景元的命令分隔古海与幻胧一战的事。
“这个问题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丹恒谁封印建木?”萱菱冷哼一声,“飞霄,你就按我的原话报告上去:是谁反对丹恒来封印建木帮助罗浮,那么就让谁自己来封印建木。”
怀炎尴尬地笑笑,难得见萱菱这么重拳出击的时刻。
“哈哈!真的要这么写吗?”飞霄一笑而过,看来这次的报告有些艰难,还是托付给完美的椒师傅吧。
“问好了吧?怎么样?”萱菱只是笑笑转移了话题。
“我要问的都问完了。两位无名客回答得十分坦诚,我觉得用来解释报告中的疑点倒也没什么不妥。”飞霄轻轻舒了口气。
即使疑点都得到了解释,也能证明罗浮的确经历了他们意想不到的灾难。
但对于药王秘传在丹鼎司盘根错节景元压低却没有及时察觉的事,以及景元执意要在这时举办演武仪典的决定,飞霄也带来了联盟高层的意见:失职和失智。
景元低垂着脑袋,嘴角微微向下,承认了自己的失职。
“但对于演武仪典……景元岂会不知道开门揖盗的风险?不过风险亦是转机,罗浮这潭池水沉寂久了,也该搅和搅和,激浊扬清。”景元耐心解释道。
对于种种怀疑他竟毫无怨言,只一心想着证明自己的清白。
虽然他一向淡定从容,但这默默忍受委屈还得一心一意想着奉献的精神却没有人看得见。
也许不是,装睡的人叫不醒,做得再好,再用心,也能让人找到话来说。
“飞霄,你的质询结束了,就到我的问话了。记得要一句不落都写上去哦。”萱菱笑得很是瘆人,开拓者打了个寒颤。
开拓者悄悄对丹恒说:“看来萱菱要使用*仙舟粗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