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大人的事切勿多过问,等你长大自会明白的。”景元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
“去备早餐吧,之后便去替我将列车的客人请来。”
“是,彦卿领命。”彦卿逃也似的跑掉了。
“……”
明明是彦卿自己思想复杂,怎么搞得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还有景元,故意说那些意味不明的话,还说什么“大人的事”,以为她听不出来。
胆子真是不小,竟然敢坏她的名声。
鉴定完毕,这两师徒都是思想不健康的人。
萱菱阴森的视线注视着景元的背影。
景元很快便察觉到,转过来装傻道,“阿菱,你怎么脸色不太好?”
“没什么,快去洗漱。”萱菱看着他的脸,一秒就没脾气了。
怪哉。
索性,她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她也不在乎那些,就这样吧。
萱菱退了一步,于是又被景元进了一步得寸进尺地安排她浇花。
是昨夜路过长廊闻到的花,这个季节开得正好,应该说哪个季节开的花景元都栽了些,所以这个院子从不缺生机。
鸟雀站在一旁跳来跳去,蝴蝶在花簇旁翩翩飞舞,但萱菱和这些小生物互相视而不见,全程没有一点互动。
她已经能猜到,如果在这里的是平时的景元,它们一定会轻轻地停在景元身上,与他深情对视。
他一定会边浇花边打哈欠,然后小鸟和蝴蝶围绕着他飞来飞去,惹得他绽开笑容。
每日早餐,他总爱喝一碗热浮羊奶,就像孩子一样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
当萱菱在的时候,他甚至还给她安利,但萱菱一向扫兴地拒绝,理由是她喝再多也不可能长高,也不需要补身体。
与景元认识了这么多年,但真正这么深入地了解他的日常生活,似乎还是第一次。
他的生活习惯,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什么时候会起床,下棋的时候总要偷棋子,喜欢慢节奏生活,拒绝不了毛茸茸的动物,很宽容,不爱计较……
之前最靠近他的生活也便是与幻胧之战时他受伤暂住丹鼎司那时,每日监督他喝药,一日三餐都和他一起吃,偶尔他躺得闷了就和他一起趁彦卿不在偷偷去散步。
如果除去偶尔会跳上列车与三月和开拓者挤着睡一觉的话,她还没和谁太亲近过。
这么想着,她发觉自己和景元似乎有些亲近了……
这样安稳的日子好像也不糟,可是她也能过这样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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