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镇卿的心一阵抽搐。
“俺不敢找人问写的啥,俺怕神棍他们抢了去,俺就没有证据了。”
“老人家,做得对。已经受潮了,我给您换成油纸包。”说完去到院里,将包肉饼的油纸撕了一片拿回来,重新包好,“老人家,一定要放好。”
老者将纸包塞回墙缝,哭道:“俺才知道原来俺小子是被生来黑、被神棍害死的。俺也才知道为啥神棍不让俺去官府了。知道仇人是谁却不能报仇,俺这心呐······”
老者捶打着胸口,痛不欲生。
镇卿将笔录收好,欲出言安慰老者,老者却扑通一声跪在他眼前。惊得镇卿慌忙扶老者起来。老者不起。
“先生,求你将俺孙子带走,给您做个奴仆,赏他一口饭吃就行。”咚咚磕头,“先生,求您了!”
镇卿问:“孙子是你老唯一的亲人,为何要舍弃他?”
老者直抹眼泪,终于想好说辞,“跟着俺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读书人心善,先生能给他条活命,也算俺对得起他惨死的爹娘。”
镇卿可不信,“老人家,你我素不相识,突然将娃托付给我,你老实话实说吧,下一步怎样打算的?”
老者被说中了心事,眼泪又滚滚而下,“不给亲人报仇,俺死了也闭不上眼。孙子是沈家的根,求先生把他带走吧。”
镇卿道:“我把孙子带走了,你老就去官府是吗?”
“是,孙子没有危险了,俺就去官府!”老者面露坚毅之色。
“好!你家孙子我带走。你老知道官府在哪吗?”
“俺打听了,在梧桐镇。”
“你老还知道哪些被神棍祸害的人?”
老者想一想,道:“俺腿脚不好,孙子又小,要饭走不远,只在周围几个村子转。往北走离俺们村三四里地有个叫靠山屯的村,有一家全家得了怪病,三两年间都死了,听说就是神棍下了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