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奶一来你爹就好啦?”乔红珍抓住了重点。
“嗯,很奇怪呢。”
大军大强回来了。两人满头大汗,背篓里是一大捆柴胡。
“娘,你可回来了。”大强委屈的眼圈红了。
爹病了,娘又不在家,他们几个无依无靠,奶还指手画脚,吆五喝六。他们又急又气,还拿他奶没有办法。
“娘不在家,你们受委屈了。”乔红珍安慰几个孩子。
“俺奶走了?”大军轻声问。
“走了。”乔红珍回答,看着大军小心翼翼的样子很心疼。
“俺们请秋来叔领俺们上山寻了退烧的药草。择干净,俺爹再烧起来煮了喝。”
大军打开捆柴胡的草绳。
“是你秋来叔说这个能退烧吗?”乔红珍问,不问清楚可不行,药可不能乱吃。
“是。秋来叔说退烧的他只认识柴胡。”
秋来和他爹都是猎户,学打猎前先要学习识别医治跌打损伤、蛇兽咬伤的药草。认识了药草,关键时候能保命。
听是秋来教俩娃采的,便放了心。
“你们咋不去找娘呢?”乔红珍问。
她无意责怪娃,只是心疼没经过大事的娃们独自承担。
大军道:“是想找娘的。俺爹晌午发的病,只一会儿俺奶就来了。俺奶来了,俺爹慢慢好了。俺奶说不用叫你回来了。爹还喂猪了呢。俺们看着爹好了,也就没去叫娘。”
大强接着道:“爹好了,俺奶吃完了晚饭就回去了。到了半夜,爹又烧开了,还说胡话。天一亮,俺去找俺奶。俺奶好像挺高兴的,赶着就来了。俺奶来了不一会儿,爹就慢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