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暗中也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关注付雨柔，毕竟认识，还有那样的过往。

只是他忍住了，怕多问了让顾清雅误会。

不过顾清雅也还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也转头问：“你怎么知道那是付雨柔的女儿。”

毕竟也可能是亲戚家的孩子。

宋知书连忙解释：“上次来学校找你，我无意间遇到了凌自寒，在他车上看见过，而且那小女孩跟付雨柔长的也很像。”

没错，付雨柔基因强大，瑶瑶和琮琮都长得挺像付雨柔，反倒是跟凌自寒不太像。

小鲸鱼却不太像付雨柔，反而有些像常美华和凌卿之的结合体。

“原来是这样。”

顾清雅点点头，见宋知书说完还一脸紧张的看着她，便道：“你不用紧张，我没有多想，你就算有什么心思，付雨柔对你也没心思了。”

虽然这话，有点贬低宋知书的意思，但宋知书却没在意。

笑了一下道：“是啊，付雨柔可看不上我了。”

见此，顾清雅也笑了一下。

两人之间也算是气氛又好了起来。

只是破镜重圆这事吧，即便镜子严丝合缝的放在一起，也还是有一条消除不掉的裂缝。

顾清雅也是想清楚了，享受当下，不想那么多了。

如果能在一起，那就在一起，若是宋知书再犯错，那她也不会留恋。

而且宋知书的性格一开始就是这样，他也愿意改，她总不能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包括她自己，也有做错过事情。

但只要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能相互走下去，那就走，走不下去，那就散。

也是想明白了这一点，顾清雅才重新接受了宋知书。

……

付雨柔可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开车带着孩子回家后，刚进入凌家的院子，就看见了另一辆军用吉普车。

她愣了一下，她开的是凌家日常要用的车，另一辆的车牌号，是凌自寒开的。

凌自寒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