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家家户户的下乡政策,觉得凌自寒也是一样的情况。
“那你是怎么练出来这个抓野鸡的本事。”
她想接机跟凌自寒拉进点距离。
“多练。”
付雨柔:?_?
她能不知道多练,她想知道是从哪里学的。
这总不能自己天生就会吧。
嗯,也说不定,有些人天赋异禀。
算了,看他那样就是不想说,她主打就是一个识趣会看人眼色,不想说就不问了。
不过她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其实我就想问问,你下次再开小灶能不能带上我。”
男人视线看过来。
付雨柔忙摆手:“你可别误会,我不是白吃,我会给钱票的。”
凌自寒还是没说话。
付雨柔咬咬牙,为了以后的肉,拼了。
“你别忘了你叔叔交代,让你照顾我的事。”
果然,一提这个,凌自寒就应了:“可以。”
哼哼!
小样,还治不了你。
商量好了,对接下来的吃鸡,付雨柔就心安理得了。
大概半个多小时,鸡越烤越香,还泛出了油脂来,凌自寒不时给鸡翻身,等到快烤好的时候,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个小油纸包,打开里面装的是盐。
给鸡身上开花刀,撒盐巴。
好家伙,准备的还挺齐全。
又烤了一会儿,付雨柔觉得香的不行,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
“可以吃了吗?”
男人瞥了她一眼,走到一边摘了两片不知道什么树的大树叶,洗了洗之后,回来用树叶包着一只鸡的爪子,一抬手撕下了一只鸡腿。
抬手递给她。
付雨柔接过,迫不及待就往嘴里送。
“烫。”
凌自寒的提醒晚了,她已经被烫了。
她捂着嘴,舌头发麻的抱怨:“你怎么不早说。”
“活该。”男人眼底染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