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的脸白了几分,“你……真的看见了?”
“对。”陈敏声音嘶哑,“怎么了?”
“这间夜店以前出过事故,彩灯掉下来砸死了人,之后线路故障引发火灾,烧死了二十多个。”
“重新装修营业后,隔三差五就有人看到彩灯掉下来,还说酒吧中存在另一个空间,里面是烧焦的尸体……”
“那些尸体,会跳舞。”
惊出的冷汗湿透了衣衫,陈敏浑浑噩噩走出酒吧。
路过的司机看到她脸上的妆害怕,不敢停车。她没办法,靠双脚走了回家。
小主,
到家后随便洗漱几下,倒头就睡。
半夜,脸上突然很痒。
迷迷糊糊间抬手,打到了一个人,陈敏一下子惊醒过来。
“我们去跳舞吧。”
对方说话的气息冷如寒冰,陈敏浑身僵硬,梗着脖子说:“我不去,你快走吧。”
“为什么呢,明明是你先叫我名字的。”
梁红。
她也叫梁红。
陈敏攥着凉被,不敢抬头,“我叫的不是你。”
“是我,你叫的就是我,你为什么不承认!”女人十指扣住陈敏脑袋,迫使她看向自己。
她脸上的肉,融化了。
啪叽一声,一块肉砸到陈敏的眼皮上……
凌晨三点多。
陈敏父母接到女儿电话,开车从邻市赶来,刚进去就被扑倒在地。
“我脸上有东西。”
“妈,你快看看我脸上是不是有块肉。”
陈敏的脸被挠得稀巴烂。
“我能感觉到,她的肉还黏在我的脸上。”她用力地抓,指甲缝隙里塞满了血肉。
……
救护车打破了小区的宁静。
医护人员用束缚带捆住陈敏,马不停蹄送往邻市的精神病院。
翌日工作日。
和陈敏住一个小区的前同事,到岗第一时间和梁红分享了这一消息。
“有邻居说她上救护车的时候,一直在发狂,大概率得了神经病。”
梁红听完后,久久不语。
姜小姐那句“过了今晚,她会离开这座城市”,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