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没有出去看热闹,自己刚来就出去看老兵油子倒霉,可能会被迁怒。
不过等外面的骚动平息之后,她叫了门口站岗的勤务兵进来,询问:“刚刚是怎么了,外面闹哄哄的。”
勤务兵的声音带着隐秘的兴奋:“冈瑟上校刚刚左脚绊右脚平地摔了,一般摔跤的时候,大家都会下意识把手撑着地面,结果冈瑟上校他刚刚把手揣进了兜里拿烟,这猛地一摔手在兜里没掏出来,直接脸着地了,结果摔断了门牙,哈哈...缺了门牙的上校...也不知道怎么补,难道以后补两颗大金牙吗?”
凌度看了这勤务兵一眼,虽然他只说了一句话,但是凌度却从这句话中提取到了几个关键信息:第一,自己这个勤务兵有点看不惯这个冈瑟上校,不然看见上校出丑,他搁这激动什么,就差手舞足蹈了;第二,这世界的医疗技术应该不怎么先进,就连大校级别的士官,补牙也只能选择金牙银牙,而不是更加美观的种植牙啥的;第三,这楼里可不止18个士官,给凌度使绊子的估计是同一派系的,这勤务兵明显是另一派系的,费迪南德这是直接给自己分配到了某个派系里了吗?
还是说,费迪南德准备先让几个派系的人来霸凌一下凌度,然后让凌度坚定地当一个立场中立的人?
“这冈瑟上校倒霉,你还挺高兴的嘛。”凌度看着勤务兵在那笑,忍不住说了一句,“别笑得那么明显,都看到你后槽牙了。”
勤务兵也不怕凌度,大概是那些饼干糖果起了作用,和凌度说:“这不是门牙太热了,我放出来晾晾嘛,而且以后咱们的冈瑟上校就没门牙了,我不得放出来让他看看有门牙的人是什么样子?”
这人嘴还挺贫。
“怎么,你和你背后的人与冈瑟上校不是一路人?”凌度不经意间,说出了这句话。
勤务兵的笑容收了起来,立马变得正经起来:“看您说的,我背后哪有什么人啊,我是直属于第二军团长的。”
这也就是和凌度说明,他没有参加第二军团的任何派系,只听命于第二军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