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国宏伟的皇宫深处,夜色如水,月光洒落在华丽的殿堂之上,映照出层层檐角的寂静与沧桑。在瑞敏皇太后的寝宫中,幽香四溢,珠帘低垂,宫灯映照着拓跋玉美丽的容颜。
她的头发,尽管已是苍苍白雪,却依然披散得恰如其分,像是一层轻盈的瀑布,流泄在华丽的衣襟之上。这银丝反衬着她肌肤的晶莹剔透,仿佛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并非刻印,而是一种超凡脱俗的风韵。
拓跋玉的穿着极尽考究,她身披一袭宫装,以暗金或深红为底,上面绣有云鹤的团,每一针每一线都透露出精致。腰间的每一块宝石都闪烁着静谧的光芒,随着她的动作缓缓闪烁,仿佛夜空中最明亮的繁星。
夜幕已是降临,她的妆容依然精致,淡然的施朱唇上呈现一副不问世事的宁静与淡泊。她的目光深邃,似乎能穿透这尘世的纷扰。
此刻,她静坐在李潇意的床前,似是在沉思,也似是在聆听夜的声音。她长袖微动,如同月光洒落的水波,宁静而梦幻。
李潇意的面容尽管因长期的病痛显得有些憔悴,但依旧掩饰不住他与生俱来的俊朗。他的发丝微微凌乱,显出一种不羁而潇洒的风采,即便是病榻之上,亦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贵气和温文尔雅。
身上覆盖着一件用上好丝绸制成的被褥,其上绣着浅雅的兰花图案。李潇意的面容因痛楚而扭曲,额前的汗水和扭曲的五官交织在一起,晕染开来。拓跋玉的眼神中显示出几分担忧。
拓跋玉不禁手轻抚着他的额头,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这几日她又不得不承认能日日见到李啸意,确实是件会让她愉悦的事情。
“李啸意你个狗东西,该醒了。”拓跋玉的声音低似呢喃,但又都带着坚决和急切。
在睡梦中的李潇意躺在床榻上挣扎着睁开眼睛,迷茫中又带着一抹惊喜。看到眼前的拓跋玉,他的眼中先是一片茫然,随即是又惊又喜的光芒。他艰难地吐出话来,声音低沉而略显沙哑:“苏苏,你回来了?”
拓跋玉忍不住眼眶发热,但她迅速隐藏了所有的情绪,冷声说道:“是你在我这赖着不走。”
李潇意看着满眼不熟悉的装饰即使心中存疑,还是先伸手想要握住拓跋玉的手,被拓跋玉迅速打掉。李潇意不甚在意,轻声说:“苏苏,这是哪里?”
“掌印大人,你是腹部受伤不是脑子。”拓跋玉站起身背对着李潇意说道,他既然苏醒了,就应当是什么大事了。
“奥~苏苏这是你在大夏国的寝宫啊。”李潇意半分故作病弱半分真的病弱的说道。
“既然醒了,待会我就派人送你回去。”拓跋玉冷声说道,就要向外走过去。
李潇意并未多加思索,便急匆匆地想要从床上翻身下来。可是他忽略了自己此刻身体的虚弱,加之床单的滑落,李潇意的动作一时笨拙,身体失去了平衡。
李潇意的身体向前倾斜,他企图抓住床边的物什来稳住自己,但一切都太迟了他没能成功。身体未能找到支撑点,李潇意就这样摔倒在冷硬的地板上,一边不放弃的嘴巴里面还喊着:“苏苏……苏苏。”发出了轻微却闷重的声响。
拓跋玉反应过来回头三步并作两步也只赶上扶住李潇意的肩膀,她真是要被这个狗东西气死了,看着他的腹部刀口渗出的血迹。她恨恨的说道:“李潇意,你要是一心求死就死的远一点。”
“苏苏,你终于活泼了一点了。”李潇意讨好又开心的,眨着眼睛对拓跋玉温柔的说道。好像正在流血的是别人。昏迷的这几天,他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了许多拓跋玉骂他的话,可是他也听到了背后的心声。从他决定来大夏那天起,他就做好了决定,再也再也不离开她。
拓跋玉看着李潇意现在的笑脸觉得十分的碍眼,她抬手伸出手指对准刀口戳了戳“啊~”李潇意故意暧昧的哀嚎了一声,拓跋玉真是白眼都要翻出来了,手指又用力的戳了戳。
“啊~苏苏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