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很识趣地收声,再不说话。
在人艺馆附近的商场逛着,小小的粉嫩的孩子拉着爸爸的手在抓娃娃机前抓娃娃。
我买了一堆币,叫他帮我抓娃娃。
但他实在太菜了,抓了半天浪费了我一堆币,就抓到两只又丑又难看的毛绒小猴子。一蓝,一红,咧嘴而笑,好傻。
厉尘扬问我要了一只皮筋,把两只猴子绑在一起,相拥,相抱,相亲,相爱。
两只猴子被放在他的双膝上,我慢慢地推着他走,一面无情地嘲笑他,幼稚鬼。
午餐在一家港式茶餐厅里对付,那两只猴子被安放在他身边的一张椅子里,傻里傻气地望着我。
临座的小女孩一直定定地望着那两只猴子,女孩儿眼里流露出乞盼的光芒,望着她的妈妈。
我拿起猴子,看了厉尘扬一眼,“可以吗?”
他却一把夺过那两只猴子,一言不发地将它们藏在膝盖上的毛巾被下。
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那孩子一脸委屈地吃着碗里的食物。
吃完饭,我推着他离开餐厅。
他抱着那两只相拥的猴子安静地坐在轮椅上。
进了人艺馆,我买了两张票。
还好人不是很多,我推着轮椅上的他,慢慢地穿行在展馆里。
我喜欢看展览,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喜欢。看着看着我便扔下他,一个人跑远了,墙上的画,一幅幅都吸引我的注意力。先锋派,后现代主义,野兽派,各种主义各种流派。
挂在墙角的一幅名为《银饰》的画却如一束光吸引住我的目光,画中的女孩穿着一件碎花裙子黑色皮鞋白色短袜,趴在老银匠的铺子前看着那老银匠锻造着一只银色的镯子,女孩儿雪白的手腕上戴着两只银镯子。
我趴在墙上,看着画上的落款,一枚蓝色的花签像月牙一样弯弯的,月牙里隐约有个小小的“宁”字。
我怔怔地望着画像上自己年轻稚气的脸,那孩子脸上流荡着天真幸福甚至是羞涩的微笑。
这幅画,我曾在哪见过的。
“你好!”一个穿黑色制服的帅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