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尘只是沉默的挥手:“走吧,以后别再来了。我需要对木青蓝负责,让她成为贤王妃是我唯一能做的事。至于以后,她知道我想做什么,她尊重我的选择。”
闻纠就那样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小丑般看着慕卿尘有条不紊的安排所有事,看着他亲手点燃她曾经住过的院子。
两人站在火光中,慕卿尘最后说了一句:“她以后就劳你多费心了。”
“你以为你在说什么?”闻纠第一次对着慕卿尘如此恼羞成怒,他吼道:“我**早就说了你是个懦弱的人!她究竟看上你哪一点了?!你有今天结局都是你活该!”
“闻纠,世界上的事没有绝对。她的想法很不错,但不完全适应我们这个世界。最后,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记得莫要再如此毛躁,做事记得一定要把尾巴藏好,收敛起你那锋芒毕露的眸子。”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说教!”
说完他愤怒地离开,再也没有去见过慕卿尘。
他只是看乔诗年如此平静,害怕她出事而已。他妥协了,向着情敌示弱。
“乔姑娘,这是这几日的账本,您过目。”刚回酒楼,屠途就把这几天的账本拿来给乔诗年看。
乔诗年点头,随手将账本放在一旁:“你去把曹鸣他们叫来,我们开个大会,确定以后盛平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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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三四天,乔诗年再次见到了木青蓝。
和之前相比,此时的木青蓝显得憔悴不堪,不过在见到乔诗年的那一刻,她还是挺起了脊梁,眼中是傲然神色。
“参见贤王妃,不知贤王妃屈尊降贵来见民女有何要事?”乔诗年的礼数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木青蓝看了看她身后的莺珠,眼中闪过一丝妒忌。
见木青蓝不准备说话,乔诗年也不着急,就这样站着,垂着眼眸。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终是木青蓝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把王爷藏哪去了!?”
“藏……王爷?”乔诗年歪头表示疑惑,“您发癔症了吗?怎会说出如此令人费解的话呢?”
“大胆!”木青蓝身后的丫鬟喝道:“竟敢诅咒王妃!你该当何罪?”
乔诗年做出惶恐模样,提高了些音量:“民女不敢,只是贤王妃说民女私藏王爷,这…这实在是令人…令人难以置信!”
此时虽然是下午,大厅里的客人不多,但在此的人无一不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王妃何出此言?是王爷出行没有告知您吗?”乔诗年故作好奇询问,“您这是找民女要人?这可真是一个能让民女担上大罪的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