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两次我都对你出过手,但那都是事出有因,你明明知道内情,为什么就不认为我是在真心悔过呢?”
江蔓心里不适地朝旁边干呕一声,想起了上辈子他把所有恶意都展露在她面前的日子。
她想过很多办法闹离婚,部队,妇联的人来了以后,他则总是摆出那种痛心疾首的模样,让人以为是自己不明事理,没事找事。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再冷笑着对她说,‘省省吧,就算你闹得再狠又怎么样?这外面哪个人会信你?’
那种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不致命,却每天都在凌迟着她的意志。
他会真心悔过?
她就是信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来,也不会信他会悔过!
“滚!你恶心到我了!”
江蔓又忍不住侧头干呕了两下,后背和手心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控制不住,甚至不觉得自己有多难受,但每次看到顾景舟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江蔓没学过心理学,不知道这是一种遭受过严重心理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只以为自己是恶心顾景舟到了极致。
就连顾景舟也这么以为,还觉得江蔓心眼儿太小,一点小事就这么上纲上线,跟过不去了似的。
面对这样的江蔓他实在说不出什么情话,却又不甘心就此离开,最后深吸一口气道:
“江蔓同志,你对我的印象太过偏颇,我这人一向说到做到,说会补偿你就一定会补偿你的,而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做那些对你不利的事,所以,请你别用以前的眼光看我行吗?”
“滚!”江蔓抄起刚才小助理坐过的凳子砸了过去,“从我的视线内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