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眠只短暂的忘记了一会儿伤痛。
逐渐能下床简单走走后,他开始有些焦急的询问周围的人,说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出去,他想亲眼见到伤害妈妈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并且,做个了断后,他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姜知也出现在自己生活里。如果他真的是无辜的,那温眠可以放他走,给他一笔钱,去哪里都好,最好能走的远远的。
温眠想,他也要任性一次,沈叙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准来抢!
可每次得到的答复都让他失望,就是连沈叙也跟着说,伤口彻底愈合,身体痊愈出院后才能去见想要见的人。
明明很温柔的扶着他走路,可语气却是这样不容置疑,“眠眠乖,咱们锻炼恢复好,哪哪都正常了再说这事儿。”
温眠觉得沈叙越来越像自己爹了,管这管那的,成熟稳重了好多,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总会顺着自己的好哥哥了。
磨了磨牙齿,温眠很不爽,明明就比自己大两个月,沈叙他凭什么能像个长辈一样管他。
“好烦,好烦!我不要你扶了!你怎么像爸爸一样,不要你管。”温眠一怒之下。
蹬了下腿儿。
沈叙知道他没力气,手抓的稳稳当当,钢筋铁泥般岿然不动。
于是温眠就更气了,因为意识到他“猛烈”的挣扎,根本撼动不了沈叙分毫。
即便因为突然的变故消瘦了许多,沈叙仍旧是人高马大的,有温眠无论多努力也企及不到的健壮身体。
“你走开,身上好硬,硌疼我了。”这些天温眠不但身体好了起来,娇气包的脾气更是见长。
闹起来不停。
但好在体力有限,闹腾一会儿要睡好长一觉才能缓过来。
沈叙拗不过温眠,只好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自己则拉来凳子坐在正对面。
踢踏了两下的病弱小少爷已经开始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