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气感一下子上来的。】
【好想在现场!】
【帮我抢一个喜糖盒!】
又一批喜糖盒不断洒下来。
【这跟撒钱有什么区别?】
【我仿佛真的在婚礼现场。】
陈偏偏美滋滋的抢了七八个喜糖盒,把里面的钱拿出来收着。
糖吃掉。
【陈偏偏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是在宣誓主权?】
【她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她理解出来的可能是,给她送钱?反正看她捡钱捡的挺开心的。】
【只要没直接打到她头上,她就当作不存在啊。傻子面前舞大刀,白舞了。穷人面前穿奢侈品,人家连牌子都不认识,白穿了。】
下面有人起哄:“新郎呢,新郎呢?”
时蕾娇羞:“新郎害羞,不敢出来。大家帮我叫一叫,就出来了。”
她笑着拍手:“一二三,新郎新郎快出来,新娘等得好着急!”
一阵粉红色玫瑰花瓣洒下。
大家一起拍手,笑着,嚷着,让新郎赶紧出来。
陈偏偏悠闲的拍手看,这跟当初裴澄在自己爷爷生日宴上求婚是一样的,看似浪漫,其实是用浪漫裹挟对方,我气氛都堆成这样了,你还不答应?那你不是不识好歹吗?
季冷好惨。
陈偏偏看热闹,就季冷,想用道德裹挟他?
……
玫瑰花瓣不停洒下,粉色红色白色……
灰黄色?纸钱?
越来越多纸钱代替玫瑰花瓣落下,整个场上飘扬着纸钱。
时蕾有点呆,准备好的花瓣,变成了纸钱,自己盛装穿着婚纱,上面不断洒下纸钱。
喜气被纸钱冲散,变得诡异。
正在这个时候,四个人抬着一个棺材上来,砰一声把棺材放在舞台中间。
棺材板挪了挪。
“咣当”一声,棺材板被里面的人给掀开。
季冷穿着一身黑色斗篷,坐在棺材里,手里拿着二胡,带着墨镜,吱吱呀呀,拉的悲悲切切。
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陈偏偏上去,在前面扔了两个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