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树寺僧人的引领下,今川方的部队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后,最终还是决定再次抽调一部分人手,向着胜发寺的几处后门悄然进发。须知,这大树寺与胜发寺在往昔的岁月里,历经无数次的纷争与对抗,宛如一对宿敌,对彼此的底细了如指掌。尽管今川军心里明白,想要将胜发寺所有潜藏的通道,哪怕是那些极为隐蔽的狗洞之类,全部封堵得严严实实,简直难如登天,但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你说是吧,织田信包?
而另一边,今川义真此刻满脸冷峻,哪有心思再向又太郎做过多的解释。只见他神色凝重,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海面,默默地接过又太郎恭敬递上的两柄铁锏以及那象征着死亡的松平信长的人头,一言不发地带着两名看似护卫的精悍之士,昂首阔步地径直返回了胜发寺的正门前。
他身姿矫健地翻身上马,稳稳立定身形,那一双眼睛宛如锐利的鹰隼,紧紧地锁住眼前紧闭的山门,仿佛要穿透那厚重的门板,洞悉里面的一切。片刻之后,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告诉里面那帮冥顽不灵、不知死活的胜发寺僧众,若他们识相,就赶紧乖乖地交出这片土地和这座寺庙,然后立刻举手投降!念在他们修行不易,我今川义真还可以大发慈悲,饶他们一条小命。如若不然……”
说罢,今川义真猛地用薙刀挑起松平信长的人头,高高举起,那鲜血还在顺着刀刃缓缓滴落,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这,就是下场!”
听到这冷酷的命令,一名身强力壮、浑身散发着勇猛之气的武士立刻挺身而出。他迈着沉稳而有力的大步,走到距离胜发寺山门恰到好处的位置,然后稳稳地停下脚步。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胸膛高高鼓起,随后运足中气,扯开嗓子,用那如洪钟般的声音高声喊道:“胜发寺的和尚们听好了!速速交出你们的寺庙以及所占有的土地,并尽快投降!否则,必将承受我今川军的雷霆之怒,后果自负!”
然而,他所等来的并非是对方顺从的回应,而是一场如疾风骤雨般的利箭攻击。刹那间,从胜发寺山门两侧那类似于橹台的高台上,突然冒出几个满脸狰狞、凶神恶煞的恶僧。他们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二话不说,纷纷张弓搭箭,瞄准下方的武士便是一通疯狂猛射。利箭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直扑而下。
好在这位武士也绝非泛泛之辈,他的反应速度快如闪电。就在那些利箭呼啸而至的瞬间,他凭借着多年来在战场上练就的敏锐直觉和敏捷身手,迅速向后高高跃出一段距离,动作轻盈而矫健,轻轻松松地避开了那几支来势汹汹的利箭,仿佛是在与死神共舞,却又游刃有余。
“哼,看来这些恶僧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抬神舆!把胜发寺的神舆给我抬上来!”今川义真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大声下令道。
那胜发寺的神舆,上面原本类似小屋子的构造已经被今川义真在之前的冲突中砸得粉碎,只剩下一尊带血的佛像被今川义真强行搬回。大树寺的僧众们出于对阿弥陀佛的敬重——毕竟净土宗和净土真宗的本尊都是阿弥陀佛,怀着敬畏之心给这尊胜发寺的佛像盖上了一块鲜艳的红绸布。
很快,胜发寺的佛像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颤巍巍地抬了上来。今川义真将挂着人头的薙刀交到又太郎手中,然后利落地跳下马来,稳步走到神舆旁边。他伸出手,缓缓掀开那象征着神秘与威严的红绸布,刹那间,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弥漫开来。紧接着,在那神秘系统的加持之下,今川义真独自一个人稳稳地抬起了那沉重的佛像,这一举动瞬间引来了周围一片此起彼伏的吸气声,所有人都被他这惊人的力量所震撼。
只见今川义真托举着佛像,不急不缓地向着刚才劝降武士躲过箭矢的位置走去。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让地面为之震动。朝比奈又太郎、朝比奈泰亨以及其他一些人见状,心中担忧不已,急忙想要上前保护,却被今川义真用眼神严厉地拒绝。此刻的今川义真,托举着这足有三百来斤重的佛像,却如同托着一片羽毛般轻松自如,真可谓是举重若轻。与此同时,他毫不犹豫地又是五点杀戮值花下去,刹那间,伴随着他的步伐,一阵悠扬而神秘的梵唱在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响起,这梵唱正是那庄严的《往生咒》,声音堂皇大气,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心安的同时,又不禁对今川义真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敬畏之感。
“dun!”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今川义真将佛像重重地放回地面,那力量使得地面瞬间被砸出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纹。所有人耳朵里的梵唱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今川义真接着猛地抬起头,大声喝道:“胜发寺的恶僧们,这是你们所供奉的佛,如今他借我的口告诉你们,赶紧投降,否则,必将永堕无间地狱,受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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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所有人都被今川义真这惊人的举动和威严的气势所震慑。只见胜发寺那边,有几个恶僧吓得直接瘫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连大气都不敢出。就连那两个拿着丸木弓的恶僧,此刻也吓得手软,还没等拉开弓弦,双手就已经抖个不停,哪里还有半点反抗的勇气。而在那恶僧之中,唯一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高阶僧正,虽然强撑着站在那里,但双腿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股尿骚味儿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周围几个跪着的恶僧忍不住面露难受之色,可他们此刻早已被恐惧笼罩,哪里还敢用手去捂住口鼻,只是一个劲地拼命磕头,仿佛这样就能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