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恶党来了吗?”平藏问道,除了弥右卫门外的村民慌了神,不知所措,门外大量村民也从屋内跑出,到处乱窜,口中高喊:“山贼来了!恶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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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名武士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分了四个方向跑了出去——朝比奈泰亨和今川义真一个方向,井伊直亲和朝比奈又太郎一个方向。
刚出门时,他们发现,木下正三和日吉丸人呢?不过当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恶党在哪里?恶党在哪里?”六名武士抽刀,跑向人群四周的端点,大声呼和道:“恶党在哪里?”
呼和的同时,他们还尽可能地把对着他们喊“武士大人……武士大人……救命啊……”之类的村民往一个地方聚拢,试图建立一个四个端点互相照应的保护圈……就是这个样子,很像牧羊犬在把羊往羊圈里赶……
上泉秀纲跳到高处,望了望四周,没有发现骑马恶党的踪迹,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大声喊道:“不要惊慌,镇定下来!听清楚了!你们要准确回答我的问题!”
“第一:恶党在哪里,从哪个方向来!”
这时,勉强冷静下来的村民们面面相觑,是啊,山贼……在哪?他们只是听到了警报便乱作一团,还从原本认为安全的家中逃了出来……
“山里?”
“路上?”
村民们一片嘈杂混乱……
“是谁?看到了山贼!走出来!没人看到山贼吗?”上泉秀纲继续大声问道。
村民们还是一片嘈杂,也没人走出来……
上泉秀纲接着大声问道:“那么,是谁?敲响了竹筒警报!?!”
这时“笃……笃……笃……”的敲击声不再急促,日吉丸和木下正三从村子的另一边慢悠悠走出,手中拿着敲击出警报声的竹筒和短木棒。
武士和村民们把目光看向了从他们两个。
“哦!呼呼哈哈!”日吉丸无愧“猴子”的绰号,有如一只真的猴子般窜到村民面前,还如一只峨眉山或者武当山的凶悍猴子般,吐着舌头、龇牙咧嘴——虽然肯定不如六老师那般深得大圣精髓,却也至少可以在花果山混个席位,甚至充作《黑话空》里的“天命人”……
“哭丧着脸干什么?你们在担心什么?”日吉丸指着几个还在哭丧着脸,又被他吓到的村民,接着在村民们面前来回走动,嬉皮笑脸地说道:“嗯?呵呵呵!放心吧!山贼现在没来!”
木下正三又用力敲击了竹筒几下,吸引了稍稍安定下来的村民们目光:“喂~我们进村的时候,你们在哪里?结果一听到竹筒警报声吓成了这样!大喊大叫,又跪又拜!”
日吉丸配合着表演“猴戏”,还哭丧着大喊:“武士sama~武士sama~”
木下正三接着说道:“你们这样!活该被叫成泥腿子!活该被山贼恶党欺负!我是农民出身的武士,看到你们这副样子,我真觉得丢脸!”
村民们低下了头,似乎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日吉丸对着六名武士又假扮了个猴脸,六名武士笑出了声。
接着日吉丸又回头面向村民:“既然大家都出来了,我就给大家介绍一下: